解释什么?
沈曼歌表示很奇怪,探头看了一眼,疑惑地道:“子安哥,这怎么了?难道不是这样回的吗?”
“当然”陆子安话说到一半忽然哑火了,曼曼恐怕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吧?
他压下火气,有些狐疑地道:“那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曼歌一脸无辜地道:“没有别的意思呀,就是你回个哦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比较好,就问了邹凯,他说这样回的话,你以后都不会再回个哦字了他说的不对吗?”
陆子安深吸一口气,微笑着道:“他说的很对。”
你死定了,邹凯。
“那”
“那你赶紧睡觉吧,很晚了。”陆子安斩钉截铁地道,决定第二天再找邹凯算账。
于是第二天的邹凯彻底沦为了牲口。
扛东西是他,背摄像机的是他。
调音乐的是他,搬椅子的还是他。
邹凯知道自己犯了错,所以还是非常老实的苟着,各种勤快。
知道了事情始末的瞿哚哚幸灾乐祸地道:“你实在被收拾的不少了,还不知道收敛。”
“我也很无奈啊。”邹凯朝她眨眨眼:“一看到有整人的机会,就忍不住我这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,你说我还有救嘛?”
“没救了。”瞿哚哚手拿起根甘蔗咬了一口,翻了个白眼:“等死吧你。”
今天的场地是租的附近的书院的堂室,因为沈曼歌身世比较特殊,所以今天的主人由陆建伟夫妇担任。
他们没有请太多人,来的都是平时沈曼歌和陆子安的朋友。
正宾由张凤娘担任,张凤娘的女儿张佳纾,则担任了赞者。
张凤娘的女儿曾经也举行过成年礼,所以整个仪式陆子安都是按张凤娘给的内容安排的,同时这场仪式的衣饰也都是从张凤娘这儿购买的。
可以说,有张凤娘在,真的省了陆子安他们很多事。
堂室东侧还有一间房子,这是用来给沈曼歌换衣服用的。
有司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,陆爸陆妈便身着汉服,立于东面台阶安静等待。
当宾客们渐渐到来,陆爸陆妈上前迎接,相互行揖礼后一同入场。
陆爸陆妈落座于主宾位,陆子安他们则坐于观礼位,这其间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是,得陆子安等宾客全都落座后,陆爸陆妈才能坐于主人位。
沈曼歌此时已经沐浴完毕,换好了采衣采履,安坐于东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