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不一样,对事物的看法自然就不同。”
白树航和文康两个人说的故事,主角是同一个,但是却完全偏向了两个不一样的方向。
无论谁是谁非,单论行事风格和手段,文家就已经落了下乘,所以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白家,可能等以后有个立场公正的人才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。
沈曼歌哦了一声,回头望了一眼:“反正他说的那么惨,这玩意我是不敢买回去的,感觉怪渗人的”
“”陆子安哭笑不得,拿着合同卷成的纸卷敲了她一记:“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,这有什么渗人的。”
“本来就是嘛”
两人渐行渐远,站在通道口的文康收回目光,面无表情地回过头。
白树航在离他一米处站定,冷冷地道:“你说谎。”
“我说谎?”文康抱胸冷笑:“是你被骗了吧,怎么,不肯相信白老头有这么坏?”
白树航握紧拳头,额角青筋直跳:“爷爷已经死了,你们偷走了我们家的藏书,也学会了我家的绝技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不想怎样,我想让文家替代你白家!”文康猛然逼近一步,声音冷凝:“你夺走的一切,我通通都要拿回来!”
“我呸!”白树航再也忍不住了:“你要不要脸?当初要不是我爷爷收留你,你特么能读上书?你个白眼儿狼!我他妈夺走你的一切?你脑子呢?你来我家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!”
文康也不生气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:“要不是白老头,我爸妈原本会结婚,我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,哪轮得到你来我跟前蹦跶?你爷爷害死了我爸妈,还不准我讨回公道?”
“你放屁!我还没说你爸害死了我妈呢,爷爷都死了,你当然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了!”白树航到底年轻,气得跳脚。
文康鄙夷地打量他一眼:“随你怎么想,反正今天一过,陆子安是不会再帮你们了。呵,我倒想看看,没了这座靠山,你们能撑多久。”
从他在后台见到白树航的根雕开始,他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。
既然是这样,他也没想着还要将根雕拍出高价,倒不如换个角度为自己谋得更大的利益。
说完他就施施然走了,白树航站在原地,脸一阵青一阵白,最后咬咬牙回去找白梓航商量去了。
陆子安带着沈曼歌离开木雕区,在其他展区转了转,倒是淘了不少精致的小东西。
沈曼歌察觉到他心不在焉,不禁迟疑道:“子安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