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这走火入魔的架势,瞿哚哚很是担心,忍不住私下找了张凤娘说:“我总感觉曼曼这情况不对啊,大娘你说我要不要跟子安说一说?”
张凤娘这些天自然也把沈曼歌的吹毛求疵看在眼里,却并不觉得这是个事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用说,她这只是紧张而已,你让她找点事做,也总好过她天天胡思乱想。”
“婚前恐惧症?”瞿哚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也是哦,当时我其实也有点儿紧张的”
不过她当时尽抓着邹凯折腾了,反正他们婚礼没这么繁琐,空余的事儿都交给了礼仪公司,她只需要美美地做新娘子就好了。
这么一想,邹凯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了。
至少,他有钱。
听了她这么说,张凤娘很大方地赠了她一记白眼:“哚哚啊,大娘是过来人,劝你一句,要对你家邹凯好一点儿,他就是脾气再好对你再喜欢,你总这样说他,指不定他哪天听到了,总也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怎么会!?”说曹操曹操就到,邹凯抱着多多笑眯眯地接了腔:“我媳妇这是夸我呢,我什么都少,但偏偏就是钱多!所以我家宝宝才叫多多,对不对?”
多多看看他,再看看他妈,哇地一声就哭了:“爸爸,坏蛋!爱妈妈!”
虽然他的话很简短,但瞿哚哚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:你以前不是说我的名字是因为你爱妈妈吗?为什么变成爱钱了?多多表示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。
瞿哚哚哭笑不得,连忙把他抱过来好生哄了一番:“你爸爸哄你呢,你的名字就是因为爱呀,邹艾多,就是你爸爸爱妈妈嘛!对不对?”
小孩子思维比较直接,想了想,也觉得瞿哚哚的说法比较靠谱,认真地点点头。
见他总算是不哭了,邹凯也松了口气。
瞿哚哚瞥了他一眼:“事情办好了?”
“妥了。”邹凯压低声音:“你们尽管关上门做事,外边我都打点好了。”
有他在,什么婚礼不隆重、陆子安不大出血就是不看重沈曼歌这种言论,根本传递不到沈曼歌面前来。
沈曼歌研究完婚服,又跑去研究各种家具,算是消磨时间,倒也不无聊。
相比之下,陆子安就忙碌多了。
为了以示庄重,每张请柬都是他亲笔所书。
当然,他们也没打算邀请太多人,除了那些提前跟他打了招呼说要来参加的,其他都是他们双方的亲友。
至于没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