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婳眯着眼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鬼夏闪到她面前来,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说呢?”
容婳那个人对于鬼夏来说,那可是说不尽的仇,道不尽的恨。
“我劝你最好告诉我,容婳她在哪,或许我一高兴,就留你一个全尸,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——认识我。”
慕容哲生生咽了口水,眼睛却看着墙上那个脸上几乎已经是毫无血色的人。
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鬼夏这个女人,本就是邪门得很,当初在魔族,最不想惹的就是贵族,特别是贵族里的贵族,鬼氏姐妹。
两个姐妹犹如美丽的食人花一般,而且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达到目的,当时魔族上下没有人不知这鬼氏姐妹的美貌何等。
除了冥王卫炼以外。
他就是个例外,除了他的夫人,就没见过他正要看过谁。
容婳闭上眼,“你怕是在做梦吧!不去闭上眼,我帮你醒一醒!”
容婳眼里的戏谑大概已经惹得鬼夏不快了。
“哼,你知道上一个被我这样插起来的人最后的下场是如何吗?”
容婳也是一声冷笑,“那我可真是不知道呢?”
鬼夏也没多废话,手中黑气翻滚,慕容哲可是重重的咽了咽口水,这东西凭借他这么多年来的研究,这怕是已经到了某种境界了吧!
这鬼夏还真是不能小觑。
也不知她该怎么办?
鬼夏操纵着插在容婳心口的那根棍子,狠狠地绞动着,容婳忍着疼痛,死死的咬着下唇,连出血都不知道。
慕容哲大概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,因为他看见容婳很痛苦,而且是难以接受的痛苦。
容婳握着这根棍子,试图让他停下来,可是这是靠灵力催动的,容婳现场已经没有灵力了。
况且过来时,容婳化了大半灵力注入丹药里给夏濮墨服下。
现下,她已经疼得麻木了。
鬼夏却操纵着棍子,一抽出来,分成两个在继续插回来。
“既然你不说,那你就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吧,一点都不痛苦哦。”
鬼夏脸上都是一副相信我的笑容。
容婳已经没有气力抬起头来了。
慕容哲握着拳,又看了眼躺在怀里的夏濮墨,咬咬牙,“妖女,你给我住手。”
慕容哲手中魔气过去,鬼夏眼角瞟到慕容哲的动作,“哼,蝼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