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否健在,衡教授是52年失联的,54年的时候,陈女士也不见了。”
“让你们见笑了。”“陈友洛”轻轻踢了姐姐一脚,对上官旭歉意地笑了笑,“表哥表姐是姑母家的孩子,大我们姐弟俩许多。平时走动不多。表哥得了医学奖后,给我们家很大资助,我们一直感恩于心。后来他们突然断了和我们的联系。”
“陈友洛”稍作停顿,思索如何让谎言听起来更真实:“我姐也是学生物化学的,她一直把表哥当作自己的偶像,刚才有点激动。前些日子她提起表哥表姐,就想着过来看看他们是否安好,是否需要帮助。”
顿了顿,他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:“我们现在过得不错。”
上官旭连连点头:“是,是,看得出来。”
“上官老板是否方便说一下您和我表哥…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衡教授是我的老板,我那时候还是个学生,帮他从思然公司采购组织培养液,吃点差价。所以听您说陈思然是您表姐,我就纳闷了。他们既然是兄妹,为什么要我这个外人转一道手?”
听到上官旭的反问,骆有成立刻降低了心中的预期。衡思梁应该极少与这名雇员交流自家的事情,想从上官这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很不现实。
“陈友洛”不甘心地问道:“我表哥失踪前有没有异常?或者和你说过奇怪的话?”
上官旭不好意思地摇头:“我很少与衡教授交流。每个季度我会收到一笔货款,我拿钱进货,把货运到教授的私人实验室外就算脱手。接货的都是AI,我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见到教授一面。”
“哦。”“陈友洛”对失望已不加掩饰。
上官旭也很失望,在他看来这笔交易要泡汤了,但他还是友情附赠了一条消息。
在衡思梁失联后,上官旭每季度依旧会收到货款。他还是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,进货、送货、吃差价,智能也一如既往地接货。现在想来是教授与银行签订了自动转款协议。这项工作一直延续到灾难爆发。
而思然公司的女老板陈思然失踪,并没有引起他的关注,反正思然的员工会把培养液卖给他。他也只是听思然的员工随口提了那么一嘴。
上官旭这里的线索断了,骆有成只能寄希望于找到常律师。
说起常律师,上官旭倒不陌生。汉城姓常的律师或许不少,但与衡思梁交好的知名常律师,只有一位。常律师在灾后的行踪,不用动用秦元元的人脉关系去调查,上官旭就知道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