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巫听说是骗自己的,立刻觉得不好笑了,脸上的红色奇迹般地消散了。
这只魍被命名为“兽皮人”。三人经过一番讨论,一致认为七米是魍的极限高度,长成之后,体貌特征会越来越趋近于人。这个结论正确与否,还有待验证。
商士隐又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金字塔,底座两公分见方,高度也是两公分。“路上捡到的,我怀疑是监视仪,被暴雨冲坏了。”
骆有成当即把这个小玩意传给了史湘云,史湘云说的确是监视器,工艺上和万佛山上自毁的场景发生仪一脉相承。
难道是让自己出来走走看看的那伙人布置的监控器?骆有成对这伙人还是很好奇的,如果能面对面沟通,交流一下情报那就再好不过了。只可惜对方神龙见首不见尾。
“奸夫哥,能不能针对这个设备做个探测器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然后说道:“问题应该不大,回头和监视仪一起发给你。”
骆有成这边刚挂了电话,梅朵拉姆趿拉着拖鞋出来,跟个没事的人一样。
商士隐用单片镜给骆有成发了一行文字:小妹妹是属鱼的?只有七秒记忆?
骆有成回复了一条:这性格挺好。
小姑娘性格好不好还真不好说。晚饭的时候,小姑娘用热情的祝酒歌和绵里藏刀的绵酒,把商士隐送到了桌底下。女巫义不容辞地用瘦弱的身躯扶着商士隐回房。
骆有成指了指梅朵拉姆,“你啊……”
小姑娘笑嘻嘻的,脸上写满了得意。骆有成摇摇头,往商士隐的房间走去,走到房门口,愣住了。女巫正盯着商士隐看,视线落在了不该落的位置,想必是商士隐总说自己是太监勾起了这个女人的好奇心。
骆有成咳了一声,“他没事吧。”
女巫红着脸跑了。
一个整日笑嘻嘻人畜无害的小萝莉,一个没事红个脸的女污,这世界真特么太有欺骗性了。总之,今天商士隐很吃亏。
骆有成回到客厅,继续监视“头陀”和“一撮毛”。“头陀”搬家之后,拉了几颗胶囊,再无动静;“一撮毛”仍在慢慢进食。
左右无事,骆有成干脆开着飞翼跑了几十公里,将那几颗胶囊捡了回来。这玩意以后要多收集,这可是战略储备物资,对付魍的好帮手。
梅朵拉姆似乎在努力说服阿爸阿妈们,为此专门找骆有成问了几个问题。多夫多妻的家庭结构在书院会不会被人笑话?书院的人容不容易相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