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耀云也很是不解开口:“就是啊,爹,你很多事都看得开,当年连四九城都不屑一顾,这一瓶酒……”
“你们懂个球。”
杨建国没好气地斥骂俩儿子:
“如果纯粹是牵连我的口福,它打碎了打碎了,我顶多心疼半天也就罢了。”
“你们可知道,它关系到你们的洪伯伯决定回不回华都啊。”
“老洪华都起家,这一走就是几十年,而且说什么都再也不踏进华都半步,我邀请十次,他便拒绝十次,没有任何商量余地。”
“这并不是说他不念旧情,做人忘本,而是他乃是真正的心怀天下,不想被天下人说自己只在乎一城一池,只在意自己的故乡。”
话到这里,杨建国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:
“可对于我来说,他回华都一次的意义非常巨大。”
“他不仅可以让你们三兄弟仕途再进一层,还能警醒某些人,这是洪门的发家之地,不是各方宵小不能够乱来。”
“而让老洪放下所有回来华都的办法,那就是酒中仙品的毛尖酿,因为那是他的故人当年亲自酿制的。”
“这小小的一瓶酒,其实却事关杨家前程,华都之稳定大局,你说,我打碎了,能不火上房吗?”
杨建国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瞪两个儿子。
闻言,杨耀云和杨保国顿时沉默了起来,哪想到父亲如此用心良苦,而自己却还觉得他是在瞎折腾,当下心中愧疚不已。
同时,他们对林锋充满无比的感激。
这时林锋忽然冒出一句话:“杨老,你这老朋友非同一般啊,恐怕我这山寨毛尖酿,是瞒不过他的啊。”
“不不不,简直一模一样,真的一模一样,甚至有过之。”
杨建国闻言却是哈哈大笑,一搂林锋肩膀开口:“无论是口感还是淡淡的清香,丝毫偏差都没有,如出一辙啊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几个小时内就办到的,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是你酿制的,我肯定分辨不出来。”
“当然,我那老朋友或许能够看出些许端倪,但仅仅是一点出入又有什么呢?”
“在毛尖酿快要绝迹的情况,还有这样的绝世佳酿品尝,对他来说绝对是一大幸事。”
他目光很是炽热:“林锋,你能不能再多酿制几瓶出来啊?”
“爸,你也太贪心了吧,人家林锋为你这个心病,都忙活了半天连口饭都没顾得上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