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士廉深深的看了魏徵一眼,忍不住摇头,说道:“陛下去贫民窟,一方面是表示亲民,让大夏的百姓都知道陛下爱民如子;另外一方面却是在提醒我们,大夏虽然很富有,但仍然有许多百姓生活的很差,这都是崇文殿大学士的职责所在。”
魏徵忍不住反驳道:“按照高大人这么说,我上奏天子是错误的了?”
高士廉连忙摇头,这句话他也是在心里面说说,而不能在眼前这种情况下说出来,魏徵弹劾皇帝,之所以没有出任何问题,那也是因为魏徵的建议在某种程度上是有道理的。所以皇帝没有办法生气,只能是躲到后殿去了。
“魏大人,陛下一统河山,成为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皇帝,心性之高,让人佩服,只是到了后来,未必能够听的清楚大人的劝谏啊!”高士廉说的很隐晦。
李煜所取得的成就很大,但这样的皇帝,到了后来,很难听的进去别人的建议,随着年纪的增加,这种情况就越发明显,这叫刚愎自用,自古都是如此,没有办法更改。
魏徵若有所思,正待询问的时候,发现高士廉已经离去,身形消失在夜幕之中,魏徵当下带着一丝复杂的心思出了大殿。
就在燕京歌舞升平的时候,泉州城内却是一片肃杀。
好像是有所察觉一样,宵禁的信号还响起,街道上就已经没有人了,各个紧闭房门,白天还十分热闹的街道,此刻根本就见不到一个人影。
府衙前,大门洞开,气死风灯悬挂在滴水檐上,照着远近,照壁之后,李景桓身披盔甲,手执长枪,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在一边,长孙冲也是身披盔甲,手执利剑,脸上还有一丝担忧。他在大堂内走来走去,双目不时的望着对面,好像对面有敌人杀出来一样。
“长孙,不要着急,他们会出现的。”李景桓却显得很轻松,甚至开玩笑道:“他们这个时候不出现的话,明天就是他们的死期。你以前不是经常抱怨没杀够吗?今天就给你这样的机会。”
“殿下,这些镖师可不简单,一部分都是老兵,手上都是沾染了鲜血的。”长孙冲看着李景桓一脸不在意的样子,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,等下可要小心一些,让卫队他们上,殿下坐镇指挥就行了。”
“孤冲锋陷阵的时候,你还在武学呢?不用担心。”李景桓不在意的说道:“我们都已经谋划好了,来多少,我们就杀多少。听,外面有声音来了。应该是敌人来了。”
这个时候长孙冲也听见外面街道上传来的脚步声,顿时冷哼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