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王?”李景睿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岑文本点点头,摸着胡须,说道:“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而且,臣认为,这种可能性极大。毕竟,陛下考虑的是江山的传承,若自己的继承人都不明白这点,为何还要定他为继承人呢?”
李景睿听了脸色微微变了起来,岑文本所说的这种情况还真是有可能存在的,他自己不就是想去挽救李景琮吗?
“哎!景琮。”李景睿一声长叹。
“殿下拉着齐王去见陛下,已经尽了兄弟之情,接下来,就要江山社稷考虑了,如此才是一个合格的储君。”岑文本叮嘱道。
“先生的话,我记住了,我不去见他们俩就是了。”李景睿有些疲惫,说道:“天色已晚,外面也已经宵禁,先生就不要回去了,在王府休息吧!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岑文本应了下来,他经常在秦王府过夜。
观星台,马周和张行成两人穿的衣服很厚,但还是感受到一丝寒冷,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差使太骇人了,审理一个皇子,这大夏建立以来,从来没有过的事情,而是从李煜的描述之中,这桩桉子条理清晰,脉络明确,证据齐全,齐王必死无疑。
那事情就出来了,这样的桉子,皇帝直接赐死就是了,何必让人去审理呢?这不是将两人架在火上烤吗?判定一个皇子死刑,这个差事实在是太恐怖了。
张行成吞了口吐沫,朝一边的马周望了一眼,却见马周面色平静,仿佛是接到一个极为普通的差事一样,心中更是暗自佩服对方。
“敢问陛下,此桉审理的结果按照事实说话吗?”马周忽然询问道。
“马周,我大夏的桉子不都是这样的吗?难道还有其他的变化吗?”李煜忍不住轻笑道:“真相是什么,那就是什么,你们两位不必考虑太多,只要记住了,大夏的法度是不能有损害的,任何人都不能肆意践踏大夏的法律。”
“是,臣明白了。”马周面色一正,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。
“臣一定会秉公执法,不会冤枉任何人。”张行成心中无奈,也在一边应了下来。心中却是在暗自叫苦,和这个马周应的太快,让他都不好说什么,这皇帝儿子哪里是这么好杀的。但见马周应了下来,张行成自然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是跟着马周退了下来。
观星台下,张行成看了马周一眼,苦笑道:“马大人,你考虑过身后事吗?”
“怎么,张大人,你认为这件事情有危险?”马周看着前面的内侍,忍不住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