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,众人面色凝重,以前或许还有其他的想法,认为大夏距离自己还比较远,但现在不会了,敌人就在眼前,已经兵临城下,随时会对自己发起进攻,心中的那点侥幸早就抛弃了。
那囊源静静的看着年格勒,没想到年格勒面色平静,古井无波,好像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一样,只是静静坐在那里,那囊源恨不得上前给他几个巴掌,这难道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吗?
好不容易等到议事结束之后,那囊源迫不及待的上了年格勒的马车,年格勒见状,也没有阻止,只是静静的敲了敲马车。
“年老大人,你不会放弃了吧!今天的议事你也是看见了,也听见了,李勣要将四个城门尽数封闭,只留一个东门,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到什么吗?”那囊源忍不住询问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和李勣对着干吗?你信不信李勣会立刻给你按上一个罪名,抄没你的家产,将你的家人都拖出去杀了。”年格勒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。
那囊源听了脸色一僵,忍不住说道:“不会吧!李勣的胆子这么大,会杀了我?难道就不怕众人寒心吗?”他目光躲闪,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任何言语,自己都不相信自己。
“他现在已经疯了,不仅仅是李勣,就是苏勖,禄东赞,甚至连赞普都已经疯了,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逻些城上,谁敢阻拦他们防守逻些城,就是他们的敌人,生死仇敌,任何有碍于防守的事情了都会受到对方的敌视。”年格勒脸上露出一丝奇异之色,澹澹的看着对方一眼,轻笑道:“在这种情况下,你还敢劝说吗?”
那囊源听了整个人都惊呆了,这些家伙是疯了,这是要拉全城人为他们陪葬的节奏,胜了自然是好事,一旦失败,全城人都会跟着他们一起死。
“实在是太疯狂了,他们怎么敢,怎么敢啊?”那囊源捏紧了拳头,差点破口大骂起来。
他虽然无耻,但还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。打开城门投降,或许会遭受杀戮,但绝对能留下不少人,但若是全城都反抗,最后的结果,肯定是屠城,除掉少数的一些人可以活命,其他的人都得死。
“到了这种地步,你认为他们还有其他的方式,能够保住自己的一切吗?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,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扛,和敌人两败俱伤,以全城百姓为赌注,唯有如此,才有和大夏硬碰硬的可能性,才有这样的机会。”年格勒老眼之中多了一些愤怒。
他虽然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,但松赞干布等人的做法还是非常鄙视的。拉着全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