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勖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“你,哼,苏勖,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。”柴绍见苏勖不为所动的模样,心中十分气恼,却又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转身就走。他害怕自己呆在这里,会被苏勖给气死。
“哎!吐蕃不稳,我岂能出兵,到时候,击败不了李煜,还要将吐蕃给陪进去。”苏勖摇摇头,他又低着头,继续批阅各地的文书。
自从接掌吐蕃国事之后,苏勖终日忙碌,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落到他的头上,比如眼前,就是桥梁修建的事情。
按照道理,这样的小事,哪里会送到逻些来,不过是苏勖刚刚掌权,地方上的官员不敢放肆,才将这些小事都送了过来。
而苏勖也不在乎,认真的批复奏章,这也是他快速了解吐蕃各地情况的一个途径之一。
“各地还是支持赞普的,赞普虽然年幼,但只要大义在,地方上不会有变化的。”苏勖看着地方传开的各种消息,都是地方大族修桥铺路,这让苏勖看到了很高兴,认为这是吐蕃地方支持松赞干布的表现之一。
而此刻王宫内,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两人认真听着下面仆从的禀报,仆从是服侍苏勖的,当然,也是在监视着苏勖的一举一动。
“看样子,我这位相父是真心为我吐蕃考虑的。”松赞干布让仆从下去之后,脸上顿时露出满意之色,苏勖并没有答应柴绍的要求,松赞干布还是很高兴的。
“老师虽然是汉人,但他饱读诗书,这些读书人讲究的是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赞普以诚心对待老师,老师自然会忠于赞普的。”禄东赞心里面松了一口气,他还真的担心苏勖做不好的事情。
跟在松赞干布身边,禄东赞知道对方虽然年轻,可也是不好糊弄的,若是发现苏勖出卖了对方,接下来的就是无尽的杀戮。
这几个月来,新旧贵族的遭遇无不说明了这点,一个连自己的母族都可以杀戮的人,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出来的呢?
相父算什么?当初这个相父也是赶着称呼的,松赞干布根本就不想接受这个相父。不过,这段时间,苏勖的勤政的确是帮了松赞干布不少的忙,随着吐蕃各项事务逐渐走向稳定,苏勖的地位也逐渐变的稳定下来。松赞干布的称呼也变的亲切了许多。
“相父是一个聪明人。知道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。这个时候出兵,固然能够杀的大夏一个措手不及,但一旦和大夏打持久战的话,最后,我们国内也将会出现问题,那些敌人现在还躲在暗处,只要我们稍微有点失误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