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记得我的父亲,但他完全就是个白痴智障,我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,他一无所知,孱弱无比,连他的音容笑貌和名字我都没有印象,我只记得他死前在我的房间的行为。他他妈准备杀死我!能想象吗?事实上,他是第二个尝试杀死我的人,或许是十个?还是二十个?但他是第二个几乎杀死我的人,毋容置疑,他死前的那晚,他来到我的床前,他大概以为我睡着了,却只是悲哀的坐在那里,刀子在袖中若隐若现。我很小,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我醒着,偷偷瞄着他,也许只是为了好玩?
“很久,叹息声将我从半梦半醒幽暗灯光下的朦胧幻境中撕开,那声音真的是......刻骨铭心,那样......凄凉,我不愿意回忆那些,最终,我瞥到了他的双眼,蓝色的瞳孔,在阴暗的房间中居然闪着光芒,不,可能我形容的不对,它们只是反射着幽暗的微光,却如此闪耀。那双眼睛总是隐没在我的视线间,刻骨铭心。饱含着仇恨......与爱意,欣慰与哀伤,坚定与犹豫,无数情感缠绕着它,那双如同蓝宝石般纯净的双眼,情感与色彩战斗着,升腾着,闪耀着。那只是匆匆一瞥,随即它们隐没在了黑暗中。
“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记得了,但是他失踪了,另一个人接替了他的位置,虽然那个位置只是空壳,就像公元前英国的皇室,很快,其它成员们找到了他的尸体,被人残忍地四分五裂,大卸八块,散发着尸臭,苍蝇成群结队,淹没了那具躯壳,这一切都由顶替他的那个男人转告我。我居然没有悲伤,没有意外,只是平淡地接受了这个现实。毕竟我从不把他当做父亲,天!他只比我大十二岁!老天!他的生育能力刚刚成熟,我便降生了!他似乎没读过书!很少说话!我他妈都怀疑他是不是不会讲话!他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排出组成我的精子!
“在他之前,还有一个人几乎杀死了我,他很老了,很......慈祥,他很喜欢我,我也很信赖他,整个组织中,所有的成年人,我最喜欢他。一夜之间,他性情大变,披着数层防弹衣,身着灰黄发黑的长袍,洗劫了武器库,一路屠杀了挡在他面前的所有成员。很快,他找上了我!我并不知情,一个小孩!很小!我听到了枪声和尖叫声,怒吼声。我吓坏了,子弹的爆裂声,领着我匆匆逃离的成员猛然倒下,*四溢,血流成河。他就在我身后,破烂的袍子遮挡住了他的面颊,单位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痛苦和哀伤。
“我很抱歉。
“他说。
“小孩,我的朋友们,他们纷纷奔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