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把。”
“徐冲,他怎么来了?”桑看向赵子迈,却见他正急急朝自己走过来,眼中蓄满了慌张,于是接着道,“慌什么?见鬼了?”
它朝他笑,脸上又露出常见的嘲讽神色。
“徐冲醉了,我送他回去。”赵子迈简洁回答了它的问题,走到门口朝外望时,却发现徐冲不见了,外面是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,可是那里面,却独独少了一个孤寂的身影。
“坏了,去哪儿了?”他心急如焚,眼睛在人群中四下扫视。
“一个名满天下的捕快,即便是吃多了酒,还能将自己丢了不成?”桑嗤了一声,抬步走进屋内。
***
南山会馆一向以人多出名,徐冲平时甚少来这种地方,再加上醉意朦胧,被摩肩接踵的人流冲撞了几次,竟然迷了路,几番都没有寻到出口,反倒随波逐流,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院落。
那院子中摆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雕花木桌,桌边围着十余人,显然也是喝高的样子,一个个丑态毕露。有趴在桌上提早一步见周公的,有单脚翘在椅子上剔牙的,更有甚者,已经钻到了桌子底下,可手还不忘划拳,嘴巴里吆喝地震天响,却殊不知对方早已昏睡过去了。
徐冲倚在院门上,脸上浮着层幽幽笑意,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!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,沉吟......沉吟至今......”
“什么文绉绉的,去去去,去别处念去,”院中传出一个满含着醉意的声音。
徐冲不怒反笑,“那你来讲.....讲个好玩的。”
里面的人也是真的醉了,竟然放下手里剔牙用的木齿,跟徐冲一问一答道,“我说......说个事......你们听了可不要讶异......”他舌头打结,将一句话说得含混不清,“这事儿啊,是有关于......有关于咱们卯城一个名人的......你猜......是谁?”
徐冲伏在门上笑,“名人?难道是那辣手捕快徐冲?”
“正......正是他......”
“他怎么了?”听到自己的名字,徐冲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。
“他抓错人了,什么辣手神探,我看呀......他就是个徒有虚名的......莽夫......”
徐冲觉得有根弦在自己脑袋里绷紧了,醉意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,他眼前,只有那个陌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