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字,“红了。”
穆小午轻摸了下眼睛,漫不经心道,“红了吗?我自己都不知道,刚才我赶过来救你时,忽然觉得身子一麻,不听自己使唤了,不过见那东西飞快逃走了,我就想着估计是它回来了。可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,也不是它的风格......唉,你说,它要是晚走一步,不就除了那邪祟了,省得我们费劲巴力的,也不一定能成事......”
“你还巴望它晚点走,你干脆拱手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它好了。”
赵子迈着实有些气到了,可是他也知道,心里这股气并不完全源自穆小午,还有一些别的原因:那座已经从脑海中消失的小塔仿佛长在了他的心上,他觉得自己此生都无法将它从心头抹去。
“公子,我错了,”穆小午讪讪冲他笑,“可还是那句话......”
“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,它回来了,所以才救了我一命,是吧。穆小午,有功夫说这车轱辘话,还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你戴着念珠,桑还能反客为主。”
丢下一句重话后,赵子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