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儿子一样,每年赤古发情的时候,前来配种的藏民都排到几里地外去了,生下的幼獒犬,我们一般都只选品种好的留下,次一点都抛弃了,这要有路子卖到内地去,也能卖不少钱呢……”。
“不过,这里面有几个问题,一、如果要规模养殖,建犬舍等基础设施就要一大笔钱,更不用说后面饲养的费用,我们拿不出来。二、藏民都视藏獒为亲人,所以纯种藏獒是绝不会卖的,卖了到内地也很难成活!三、销路也是个问题,我们这里交通不便,虽然偶尔也有内地的老板来我们这里买藏獒,但如果规模养殖的话,就不是一个小数了,一头藏獒一天就要吃好几斤鲜肉,只饲养费用就把我们压垮了”,格桑措姆又有些担忧道,他是部落里唯一上个学的人,分析起来倒是有条有理。
段泽涛哈哈大笑道:“你说的这些都不是问题,我会帮你们找一个有钱的投资人来投资,你们以技术入股,另外我也会帮你们申请低息贷款,对了你那个专治高原伤风感冒的祖传藏药秘方能不能拿出来,我帮你卖给刚和阿克扎制药产合资的汤臣集团,这也是一大笔钱!”。
“我也知道藏民对藏獒感情深厚,纯种藏獒不能卖,可以卖其他种群的藏獒啊,还可以提供配种、治疗等增值服务,对你们的畜牧业也有带动,至于销路问题你就更不用担心,我是想把阿克扎的藏獒养殖包装成一个国际性的品牌,到时来买藏獒的人要排成长龙呢,就怕你忙不过来,哈哈!”。
两人兴奋地商量了半个晚上,最后段泽涛实在顶不住了,哈欠连连,格桑措姆才识趣地告辞走了。
段泽涛实在太累了,睡得很沉,还做了一个春梦,梦见江小雪、李梅、欧阳芳、孙妙可还有小兰、小芳都来了,和他在一张大床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群P大战,这时杜小月走了进来,不停地挑逗他,他被搞得火起,跳起来就去追杜小月,杜小月咯咯笑着转身就逃,好不容易追到了,他把杜小月死死按住,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就亲了下去,含住她香滑的舌头吸吮起来……
突然段泽涛觉得脸上湿嗒嗒的很不舒服,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,一摸摸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,一下子吓醒了,睁眼一看,却是赤古在用舌头舔他的脸!
“呸!呸!”,想着自己刚才居然把赤古的舌头当成了杜小月的香舌,段泽涛恶心得要死,拼命吐着唾沫,又连忙用衣袖擦干自己脸上腥臭的口水,火道:“大哥,拜托,我是男的,别搞那么亲密行不行!”。
赤古眼汪汪地看着段泽涛,一副很无辜的样子,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