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嬕抬脚踹上了简褚。
而还在简褚怀中的水淼淼,认命的抓紧简褚的衣袖,随着他倒下台阶。
头靠在了简褚的胸膛上,琅琳嬕看着火气似乎更大了,举起了手中弯刀。
“姑娘家的,火气是不是大了点。”尝馔散人赶来,握住琅琳嬕的手腕,卸了她的弯刀,看着她的肩,“看,这刚包扎的伤口,又裂开了。”
水淼淼舒了口气,对着尝馔散人竖着大拇指,琅琳嬕对简褚下手没问题,但关键是你不要误伤自己啊。
从地上坐起,水淼淼望着身下的简褚。
简褚躺在地上,琅琳嬕的那一脚似乎踹醒了他,他松开了让水淼淼不自在的手,静静的凝视着水淼淼。
明明看不到他的双眼,可总感觉哪眼神深情如海,让人失神。
九重仇从房间里走出,冷眼扫过屋外四人。
琅琳嬕被尝馔散人捏住手腕,她要踹尝馔散人却怎么也踹不到,气的琅琳嬕都差点上嘴咬了。
水淼淼坐在简褚身上与他四目相望。
四目相望这点,九重仇持保留状态,简褚的眼睛被白布蒙着就没露过。
深吸一口气,九重仇实在不知,他就给孙萱儿换了盆水,外面怎就乱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咳咳,医师说孙萱儿快醒了。”
“醒了!”水淼淼自动忽略了前面那个‘快’字,回头看了眼九重仇,手撑地就要站起。
可能是裙子被压着了,站起身的水淼淼,又跪了回去,一手便撑在了简褚的肚子上。
“唔!”
“对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九重仇看不下去了,上前扶起了水淼淼。
水淼淼看着在地上缩成虾的简褚,只能一个劲的弯腰道歉,“我我,我去喊个医师来给你看一下。”
“不用。”简褚捂着肚子,缩成一团,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,“我缓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那,那就这样。”
水淼淼拉着九重仇,飞快的跑了,是生怕被简褚讹上似的。
“啧。”尝馔散人摇着头,松开琅琳嬕,很明显这场戏名为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。
“你的刀。”在琅琳嬕站稳冲过来之前,尝馔散人收起看戏的眼神,抬手将刀递出,认真的道:“你哪伤口要重新包扎了,我去给你喊医师。”
“呃,谢谢。”
琅琳嬕接过刀,放回腰间,愣了两三秒,不太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