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有一种狂,那叫时钊的狂,哪怕是千军万马,他也敢一个人提着手雷,勇敢面对,哪怕是在警察局里,他也敢毫不犹豫的动手打人。
天是老大,他是老二。
这就是时钊,他的狂是骨子里的狂,就连我也自愧不如。
在面对危险,我可能会害怕,可能会心虚,可是在时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害怕心虚这些字眼。
这就是时钊,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时钊,我以有这么一个兄弟为荣。
在走出警察局以后。警察局里面的情况,我就完全不知道了,不过料想被时钊揍的那个天门小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断几根骨头恐怕还是轻的了,残废都有可能。
不过他并不值得同情,嘴贱就该有这样的下场。
在离开警局以后,我就去了穗州岛的几个律师事务所,为时钊物色最好的律师,哪怕是只为时钊减刑一天,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。
因为时钊在我心里,就是无价!
最后谈好了一个律师,名头挺响亮的,号称穗州岛第一大律师,专门为穗州岛本地的达官贵人打官司,名声很响亮,但收费也不是一般的贵,他答应为时钊辩护,开价一百五十万,还不保证时钊一定能脱罪。
我知道时钊不但涉嫌聚众斗殴,今天更在警察局里动手打人,要想完全无罪基本不可能,所以便答应了那个律师的条件。
从律师事务所出来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,尧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儿,约我一起吃饭。
我答应尧哥,随即开车过去和尧哥会合,在路上的时候,打了一个电话给郭婷婷,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去了。
尧哥、赵万里、尤勇等人在一起,我到了后,尧哥便吩咐酒楼的服务员上菜,一起吃了起来。
尧哥吃了几口,问起时钊们去自首的事情,我说道:“今早我去过警察局,他们已经到了,不过和天门的人起了冲突,在警察局里打了起来。”
尧哥听到我的话吃了一惊,说:“在警察局里动手?时钊怎么还是那么冲动啊!”
赵万里皱起眉头,说:“他本来就有案子在身,现在再打人只怕后果更加严重了。”
我说道:“也不能怪时钊,是天门的人骂我,他听不了,就动手打人了。”
听到我的话,尧哥们点了点头,说:“哎!时钊这脾气估计改不了了。”
尤勇随即问道:“坤哥,天门那边去自首的人是谁?”
我听到尤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