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督教并不忌讳死亡,因为他们相信凡事都有上帝的美好的旨意,也相信他们日后能和亲人在上帝的处所相见,且永远同在,因而哪怕是亲人的离世,也只是短暂的分离。
所以教徒的殡葬仪式比较简单,没有一般的繁琐,一切都在安静和祥和中举行。
我进入礼堂后,夏凡跟着走了进来,不过他只是对我怒目而视,到没有再坚持驱赶我。
他喷子也拔了,可是没敢开火,也实在想不到太好的办法对付我。
而我在他眼里,也变成了一个彻底不要脸的人。
不但是他,几乎所有现场的夏家的亲友们都这么认为。
不过还是一句话,我不在乎。
哪怕万人唾骂。
仪式较为简单,牧师随后出来,带领大家一起做了祷告,还有朗读夏娜的生平。
我虽然不是信徒,可还是依照规矩做。
在朗读夏娜的生平的时候,每一个字就像是刀子在割我的心一样。
夏娜走了,以后再也看不到夏娜了,这样的话不断在我的脑海里萦绕。
到仪式结束,我便起身带着大壮离开了教堂。
我出了教堂,就打电话给时钊,约时钊出来喝酒。
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时钊,也只有他才能分享我此刻的心情。
我喝了不知道多少,一杯接一杯,最后人事不知,怎么出的酒吧都不清楚。
只是隐约有点印象,我好像点了几首歌,在酒吧的舞台上,边唱边哭。
酒吧的老板怕我影响其他客人,还想阻止我,但最后时钊亮出了身份,酒吧老板立时退了下去。
……
然而我绝对想不到,在我在酒吧里醉生梦死的时候,夏凡却悄悄去了医院。
是一家收费比较高的私人医院,医院里的环境、服务、医疗水平无一不是世界一流水准。
夏凡径直来到一个高级病房外面,轻轻敲了敲门,里面便传出一道声音:“进来。”
一个女人的声音,年轻女人的声音。
夏凡推开门走进病房,展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套堪比豪华酒店的房间,里面家具一应俱全,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哪家高级酒店的客房。
夏凡进去后,径直走到窗户边,一把拉开落地窗,回头说:“今天莫小坤去了教堂。”
病床上的女人登时一怔,说:“他还去教堂干什么?”
病床上的女人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