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一直跪着的月容一眼,道了句:“时德妃身边的人吧?你家主子既然派了你出来,就该好好照看凤少爷,你是宫中老人,该知道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,今日之事本宫不想再看到第二回,懂吗?”
那月容赶紧磕了个头,“奴婢知错了,以后一定照看好少爷,请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她这话说完,封昭莲又来了脾气“你跟时德妃的丫头面前到是‘挺’像个皇后,怎的就不能在元淑妃面前也硬气起来?早知道你这么脆,刚才我就应该把那四个人全都踹河里去淹死算了。”
“哼!”皇后一声冷哼,“你到是过了瘾,也随‘性’潇洒,却不知那齐贵人的一条命,会给后宫引来什么样的风‘波’。你觉得元淑妃能就这样算了吗?这笔帐还不是要算到本宫的头上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封昭莲挑‘唇’而笑,“我且问你,事到如今,你还怕她找事儿不成?你还怕有人来跟你算帐不成?皇上心里的帐不是早晚都要算么?”
皇后叹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封昭莲说的没错,她现在也没什么可怕的,这条命本就攥在人家的手里,留着她不过就是为了钓鱼,既然现在鱼还没上钩,她这中宫之位就无人可动。至于以后,一旦鱼上了钩,她就是再小心谨慎也是无济于事。这样一想,心中也就释然,于是点了点头,道:“说得也是。”再对身边的‘侍’‘女’芳仪说:“今日那美嫔本宫瞅着也不是什么好物,你去传本宫懿旨,美嫔降位至婕妤,迁出原本居住的宫院正殿,住到偏殿去吧!”
子睿的病到没有多严重,皇后没敢给他太医院送来的‘药’,只在景慈宫里着人给煮了姜汤一直喝着,直到天都黑了才用软轿把人送了回去。
子睿对于今日之事十分愧疚,主要是对月容,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才对月容说:“月容姐姐对不起,都是我连累了你,是我一定要出去的,这跟你没关系,可是你在皇后娘娘那里还是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,子睿心里很过意不去。”说着,又看了看月容被美嫔的宫‘女’打肿的脸,心里默默想着,今晚一定要‘精’神一点,姐姐还来的话最好能见上一面,帮着月容要些擦脸的伤‘药’。
凤羽珩依然是子夜时分入宫,就隐在凤子睿的房间里默默地看着这孩子。对于宫中之事她还没有听说,但总觉得这小家伙今晚像是有事,不然为什么一直在‘床’榻上坐着不睡觉呢?一双大眼睛还四处张望,像是在找什么人。
不一会儿,月容推‘门’进来,无奈地说:“奴婢见屋里的烛火一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