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。他这一跪,连带着吕府上下一干人等也得跟着跪。就听吕松道:“郡主明鉴,臣不是那个意思,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!”然后又看向玄天冥,道:“微臣只是对九殿下说要与臣讨教一事心生惶恐,这才词不达意,还词殿下郡主明鉴。”
玄天冥冷眼看他,却也没多说什么,只虚扶了一把道:“吕相不必多礼,郡主她不过与您说句玩笑话罢了。”
吕松心里一阵一阵地抽抽,玩笑话?说他欺君啊!这种玩笑开得吗?可他又不敢跟凤羽珩辩驳,一来他也有自知之明,知道说不过人家,二来,自己的确用词不当,怎么把谬论都给扯出来了。怪不得朝中有那么多人说这九皇子会在不经意间就给人一种威压感,往往几句话的工夫就会让人乱了方寸,今日就敲了他一句“谬论”出口,看来人们所言果然不假啊!
吕松尴尬又紧张地站在原地,到是夫人葛氏最先回过神来,说了句:“殿下与郡主快请屋里坐吧,喝盏热茶。”
她这一开口,吕松也赶紧跟着把人往屋里让,却见玄天冥摇了摇头,“本王与郡主还另有事,就不多叨扰了,就此告辞。”
说实在话,玄天冥说就此告辞,吕家上上下下那皆是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。直到把那二人送出府门,眼见着他们上了宫车走远,吕松这才又抹了一把大冬天渗出来的汗,拉着夫人和女儿赶紧回府,回身就命人赶快把府门关起,这才安了心。
葛氏叹了气,一边帮着吕松擦汗一边道:“真是难为老爷了。”
吕松摆摆手,无奈地道:“正所谓伴君如伴虎,在朝为官,哪一日不是提心吊胆的。”
葛氏又道:“依我看,那九殿下到还算是客气的,刁钻的是那济安郡主,她只要一开口,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。老爷方才那句谬论无外乎就是句客气话,可在她听来却听出那么多门道,跟这样的人打交道,可真是比伴着一只老虎还要可怕啊!”她说着说着,却也纳闷起来,“要说那济安郡主的性子还真是叫人摸不清楚,冬围的时候她看起来是帮着咱们吕家的,可今日为何又”
吕松叹道:“那个丫头的心思怎么能是咱们能猜得出来的,依我看,当初冬围时她也并非真的是为了帮着咱们。燕儿跟八殿下这门亲事本就蹊跷,这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。”
吕燕听着父母的话,却很是有些不已为然:“管她是怎么想的,管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,总之女儿与八殿下的亲事是皇上亲口应承了的,金口中玉言这还能有假?这原本不就是父亲想要的结果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