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达到比武的目的,可这话就是听了让人心里极度不舒服,偏生他又不是个宽容大度之人,也没那份拿得起放得下的肚量,凤羽珩的话着实是把他给气了够呛。
可那丫头还不死心,小嘴巴一开一合,还在继续道:“父亲你也是的,怕三殿下受伤你就直说,何必饶这么大一个弯子呢?女儿还真以为父亲是担心我被人打死,谁知说来说去,您是担心三殿下。唉,真是让女儿伤心呢。罢了,既然父亲笃定这一场比试三殿下会输,那女儿就不打了,算是给父亲一个面子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无奈又可惜地摇头,然后后退两步,冲着玄天夜拱手抱拳:“父亲相求,阿珩做为女儿也不好不听他的话,三哥的命比阿珩贵多了,伤了的确不好,这场比试就算了吧。”说完,转身就要走。
玄天夜怒了:“你给我站住!”
他这一嗓子,喊乐了凤羽珩,也喊哭了凤瑾元。他知道,今日怕是要出大事了。
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康颐,却见康颐也无奈地摇头,表示自己没有办法。
这时,就听玄天夜又道:“话既已出口,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?”
凤羽珩疑惑地问他:“三哥不是贪生么?”
你才贪生!
玄天夜狠不能把这丫头的舌头给割下来!
“弟妹难得雅兴,本王怎能不奉陪?来人”他大喝一声,“去取本王的佩剑来!”
“慢着!”凤羽珩突然也扬了声。
玄天夜一愣,“弟妹反悔了?”
她摇头,“反悔那么恶心的事,我可不屑。”
玄天夜又想割人舌头了,刚才他不就是反了一次悔?这丫头是转着圈儿的骂他恶心呢。
“那弟妹的意思是”
凤羽珩道:“我来得匆忙,也没带笔墨,就请三哥让府里人将笔墨备一下吧!既是生死赌约,咱们就得立个生死状,不然我回头把三哥给打死了,襄王府的人翻脸不认帐跟我纠缠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玄天夜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,他立即吩咐下来:“备笔墨!”他就想立刻立下那生死状,生死状一签,这丫头今日要是不死在他的剑下他就不姓玄!
什么炼钢,什么她是老九订下的媳妇儿,此刻早就被抛在脑后了。他让凤羽珩给气的,只想把面前这个女孩一剑刺穿!
很快地,府里下人将佩剑取了来,又抬了张桌子,上头摆好了文房四宝,连带着襄王妃也跟了出来。
凤羽珩笑着跟襄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