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慕安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迅捷，只得尴尬道：“我前男友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孩子妈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程慕安：“……”
“我说我孩子妈不是好人，你生什么气？”凌寻重新拿起刀叉，语气不温不火。
“你怎么能在背后这样说一个为你生育了孩子的女人呢？”程慕安为那个可怜的女人打抱不平。
“你前男友好歹在许多个寂寞的夜晚温暖过你，你忘了？”凌寻为那个可怜的男人站台说话。
……
“过去的都过去了，我们的眼光要朝前看。”程慕安将话题带过。
“恩。”凌寻也不想提起过去的事。
可安静没多久，程慕安旧事重提。
“要是孩子妈突然出现，你会怎么样？”程慕安表现的有些担心，“你看你现在跟我交往密切，到时候岂不是要二选一？”
程慕安的语气似乎是在担心，可是她眼底却跳跃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流光。
凌寻早就看出来了，程慕安坏，不是一般的坏。
这个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贬义词。
在凌寻看来，程慕安的坏，是无伤大雅的坏，是她区别于其他女人的独特标签。
“我不认为别的女人是你的对手。”凌寻对她评价相当高。
程慕安立即回怼：“我看不出你是会被动等人挑选的人。等你孩子妈出现了，选她还是选我，不都是看你么？”
程慕安这个问题虽然没有‘我跟你妈掉河里了你会先救谁’那么考验人的智慧，但也非常棘手了。
就目前而言，凌寻对程慕安的感觉比对其他女人都要好。
“等她出现了，你自然就知道答案了。”虽然问题棘手，但还是被凌寻机智的解决了。
程慕安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，但在凌寻面前，这些小聪明全都消失不见。
丰盛的午餐后，两人从餐厅走出来。
“你弟弟现在在哪儿呀？”
程慕安这个问题，在凌寻看来，很有意思。
“你对我弟弟感兴趣？”
“不啊！我这不是找话题跟你聊天么？”
“哦……他在我家。”
“他在你家待多久啊？”程慕安小心翼翼，假装自己特别平静。
“可能待很久可能马上就走。”凌寻还没问凌澈在家待多久，今天到现在都没听到他的动静，他应该还在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