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那个食盒看过去。
“香不香?”许樱哥最享受的便是此刻,洋洋得意地将食盒盖子打开,端出一碟子水蒸蛋糕在孩子们面前炫耀了一圈。
“不是手才受过伤么?怎地又动上了?”姚氏带了几分嗔怪,拉起许樱哥的右手左看右看。
许樱哥笑道:“娘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,只动口不动手的懒人,哪里就累着我了?”
姚氏笑笑,叹着气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拍了拍,高兴地道:“适才阮家大公子送了谢礼过来。礼很重。说是等阮珠娘好些,阮夫人还会亲自带她登门道谢。”
礼很重。这代表了阮家态度的改变。即便不能在大面上改变什么,但最起码也能让许衡在朝堂上稍微轻松一点点。最主要的是她撞破了某些人阴谋,成功地使她的声名镀上了一层贤良勇敢的金光。许樱哥开心地笑了起来,亲手捏了一块松软喷香的蛋糕味道姚氏口边:“您尝尝?”
“咦,我只当樱哥还在房里休养着呢,正请了二嫂一起过来商量说给她弄点什么压压惊。这丫头却在这里自在。”冒氏含着笑,一前一后地同孙氏走了进来,眼神飘忽地往许樱哥身上扫了一遭,掩口笑道:“看来是没什么大碍。”
当着姚氏的面,许樱哥从来都是知事明理的乖宝宝,立刻就含笑起身行礼,道:“劳两位婶娘挂心,是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虽只是脱臼,但也要小心养着才是。”孙氏十分慈爱地将许樱哥扶起来,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冒氏拈了一小块蛋糕喂到口里,笑道:“咱们樱哥人才好,手艺好,就不知将来会便宜了谁!不是我夸口,这要是个普通人家,怕是福薄承受不起呢。”
许樱哥垂眼不动,恍若不曾听见半句的样子。
这话听在姚氏耳朵里,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。便宜谁也不能便宜那个混账东西,她责怪地瞪了冒氏一眼,道:“当着小孩子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不说了,不说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冒氏打量着姚氏的神色,笑道:“听说昨日是那位帮樱哥正的骨?”
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,何况也瞒不住,这长舌妇指定早打听清楚了。姚氏也就坦然道:“是武玉玉见樱哥太疼,所以求来的。”
冒氏又捏了一块蛋糕,斯文秀气地咬着,笑道:“听说他挺仗义的,把那惹祸的胭脂马都给打残了”
许樱哥见冒氏越来越有往长舌妇方向发展的趋势,便转头看向孙氏:“怎么不见三妹妹?”
孙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