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舌头一舔嘴唇,连嘴唇都被赫连二小姐那一拳打破了。又舔了舔酥酥麻麻的牙齿,还好,牙齿还在。
嘴唇上此时却麻麻辣辣地疼起来了,鼻子里热乎乎地还流着鼻血,明天这嘴唇准得肿起来好高了。
明天?明天可怎么见人啊?
赫连二小姐见石九的狼狈模样,扭捏了半晌,伸手摸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。
"你,你先擦一擦鼻子流的血……"
石九顺手接过帕子捂在鼻子上,顿时一股泌人的少女清香直透胸肺!
真是香甜好闻!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。
赫连小姐看他接了帕子,羞答答地道:"先前放哨的警卫也不是你呀?……人家刚要回营地……你也不作一声,就扑过来了……我还以为是……当然……就……"
本想解释一下,可想及刚才那暖昧姿势,声音却是越来越小,到最后已是几不可闻了。
"也不作一声?大小姐呀,哪有捉人还先提醒的?唉……这还先怪我了,只能自认倒楣吧……"石九心中暗道。
"那个……都是误会……如果二小姐没有……那事了?咱就快些回营地去吧……"
苦笑了一下,嘴角牵动伤处,酥酥地疼。
赫连二小姐闻言,面上又是一片羞红。默不作声,先在前面走了。
石九跟在身后,一路俩人在无言语,一直快走到马车前。赫连二小姐才又转身看着石九谦然道:"对,对不起了!我,我真不是故意将你打伤的……"说罢,逃也似的转身钻进马车里去了。
石九苦笑摇头,鼻血是不在流了,可是嘴唇已经高高肿起来了。
洗一洗会好点吧?石九向腰间去摸水囊,这才想起水囊在陈少安那里。
石九赶紧轻手轻脚地向陈少安值哨的地方走去。
"你没摸人家?这机会难得呀?啧啧……"
"……"
"这赫连二小姐多美貌的小姑娘!嘿……这艳福?真是不浅哪?哈哈……"
"……"
"小子!这绝对有门呀!俗话说打是亲,骂是爱!不打不骂是……"
"……"
"不过这打得好象的确有些重了啊!哎呀,好似一个猪头一样!嘿嘿……"
"……"
"这鼻青唇肿的,真是爱之深,情之切呀……哈哈哈……"
"……"
"你又去哪啊?听三叔说完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