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里的暖阳,无论怎么晒,都不会觉着炽热,停留在身上的温度刚刚好,舒适而惬意。
收容所已经入住满了人,街头上几乎已经看不到流浪的老人或是小孩,即便如此,阎魔也没有松懈,吩咐底下的人,另找了一块宽敞的地方,准备再建一间,以便不时之需。
宽儿和的小伙伴们将面馆经营的红红火火,走过路过的人无不是会在店门口,停住脚步而留着口水进店。
出发至***之前,阎萝特意让横轴来无常殿来找我,嘴上说是有重大的事情,事实上只是喝了一杯花茶,三番两次警告我说:既然你现在已无大碍,出门之后,就安安分分,别给自己周围的人添麻烦,到时候回来,也是离年尾近了,撒旦大人来此,你更要安分守己,若是表现的好,定会奖赏你。
此话说完,便是眼神示意横轴将我带出去。
我何曾想过得到她给我的奖励,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
我只当一阵风拂过,感受其确实存在过也就作罢。
不得不感叹一句:今天万里无云,阳光甚好,的确是一个适合出门的好日子。
谢必安扭头看向我,冷笑了几声,「你不用说,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?」这话问的无厘头,我一头雾水。
「是吗?我故意挑了挑眉,抓过他的手,指向走在最前面的夜叉,「咳咳咳,这几天某人怎么总是外出?」
范无救侧头冷道:「邹舟你想说什么就直说,犯不着与我们说话拐弯抹角。」
我几步上前,走到范无救身边,盯着夜叉的背影,「其实吧,之前就觉着奇怪,现在更是奇怪了,不知道小白叔、大黑你们觉不觉着?」
「嗯嗯,倒也是。」两人异口同声,一前一后迈大步子。
这时,夜叉皮笑肉不笑缓缓转过头来,直勾勾而扯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,盯着我,「你是不是皮痒痒了?」
我连忙挽住谢必安的手,「才不是呢。我们都这样觉着,夜叉你到底出去干什么了?若是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一起解决不是很好吗?」
范无救紧跟着说:「对,邹舟说的没错。」
夜叉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范无救,下意识翻了一个不容易看得见的白眼,瞬时就扭头,正视前方,边走边说:「也不是什么麻烦事,时候到了,我自然会告诉你,倒是你们,可不要听邹舟个家伙儿胡说八道就是了。」
说完,夜叉就大步流星走远了。
我耸了耸肩膀,摊开手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