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几秒,两人还是迈步推开门走进去,映入眼帘的倒是一扇印上竹叶的屏风。
空气中还停留着一股芳香,至于是什么香,两人嗅不出来。
继续往里走,是一扇圆门,上面还贴着横幅,上面刻上的不是字,而是一副山水画。
随意扫过几样摆上案几上的装饰物,就能够感受到到房子的古老。谢、范二人由心而生出一种敬畏感。
本是穿过了一扇门,还没有十步,竟然又遇见了一扇,这次是方形门,同样只是装上了门帘而已。
谢必安轻手轻脚走在前面,掀开门帘后,发现里屋竟然分外宽敞。
一周还未环顾完毕,谢必安猛然看见一赤身***,当看见转过来那张脸后,便是瞬间转过自己身子。
欲要制止范无救之时,已经为时过晚了。
「你们两个怎么进来了!」瞬时,我反身将放在挂衣钩上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套在身上。
此时惊讶或是气愤不止是邹舟一人,阿七气呼呼的几步走到谢必安身后,戳了戳他的脊梁骨,瘪嘴嘟嚷:
「瞧瞧你们干得好事,好好一个姑娘家的清白身子就被你们两个臭男人看光了。」
七奶奶不说我心里还过得去,话一出口,瞬间,我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的好。
待我胡乱穿好了衣服,挽着七奶奶的手一起走出她的卧室,两货只管是跟着或是站着不动。
阿七坐在主屋有靠背的石凳子上,将手紧拽手帕塞进了袖子内,手边放着出去摘板栗时泡好的花茶。
此时此刻已经没有热气,一朵太阳色的菊花沉在了杯底。
外面的太阳正是热烈而刺眼,即便是已经深秋。
时不时还可以听到几声鸡鸣,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饿了叫唤叫唤。
这样一来即便都没有说话,屋子内不是安安静静。
大家好似在等什么,等那一个首先开口说话的人。
而这个人无疑是阿七,七奶奶。
「现在我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,小哥你……」忽然停住,望了望邹舟:「哎,小姑娘。」话,再一次戛然而止。
谢必安原本是觉着不再好意思说的,见势,嗓子痒痒的。
也不再站着不动了,蛮不客气的给自己和范无救搬来了两张藤萝小椅子,坐上去,自然而然翘起来腿。
依旧不见阿七张嘴,便是说道:「七奶奶,邹舟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是有苦衷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