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指一算,想不到过了今天七月半算是彻底的结束了。
我坐在床头,懒于收拾东西,满心思都是想着要不要去看爸妈一面,还有,我都没有回老家看爷爷奶奶。
如此大好机会若是错过,岂不是遗憾?
我咳嗽几声,屋内并无人搭理我,我只好继续咳嗽,即便是血都要咳出来,也依旧无人问津。
屋内突然安静,谢必安反而是不适应,停下手中的动作,一跃身跳到了床尾。
「丫头你小脑瓜子又是想什么呢?」但凡是看见邹舟眉头一拧,鼻子微翘,谢必安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事情。
然而,谢必安看在丫头想的太专注的份儿上,也就没有动手。继续问:「丫头,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哪儿难受?」
「嗯,难受。我还不想要回去,小白,我们暂时就不要理会嬷嬷,再留一天好不好?」
一听邹舟回答,谢必安知道某人听话只听了一半。讪讪一笑,举手放在了邹舟的脑袋上摩擦了几下。
「乖,这事你别想了哈。老老实实的收拾好你自己的东西,在太阳还没有落山之前,我们就要回去的。」语毕,谢必安无奈双手一摊,背过身。
范无救虽然没有表现出排斥邹舟的意思来,可明白人都知道。
偏偏谢必安和邹舟这两个大傻子不知道。
还一味的自个儿想着,范无救为啥好几天都不和自己说话。
这会儿,范无救把族人送给自己的几件器物用丝绢包好后,即便出了门。
夜叉对于族人送自己玉米棒子一点都不在意,眼见着范无救离开,默默的丢开随后出门。
倒是谢必安看着,顿时心里堵得慌,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。
「小白你和大黑又咋啦?」
谢必安白眼邹舟,躺在床上,脚放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,不一会儿,却是悠闲的吹起了口哨。
「我都知道了,你们俩儿又出事了。既然你都不想说,也罢也罢。」
余光瞅着青阳正在被夜叉所丢的玉米棒子所吸引住,见小家伙儿异常喜欢,我呢,就毫不犹豫的将地上所有的玉米棒子都拾掇进我的小篓子里。
耳边,依旧只闻口哨声,瞟去,发现小白这货是铁了心不说话。
哼,我还不稀罕听呢。
现在我怪尴尬,于是就拉着童子说话。
边说边拿眼睛偷偷的瞟小白。
如此冷静,就不像是我认识的小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