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多少人。
嬴彻不以为意,轻笑道:“还能怎样,人老了,力不从心,却还不服输。”
他话没说明,但众人也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。花君逸沉吟片刻,道:“那些东西常吃可是有损龙体,昔日汉成帝不就是吃多了倒在床上的嘛。”
老太太撇脸“呸”道:“那滟婕妤就是个狐媚子,用这样的手段争宠,难道皇贵妃就不管吗?”
娇娘最近有点上火,嘴角起皮,老太太让人给她单泡一杯菊花茶,用透明的水晶杯盛着,菊花叶如一条条泛舟在水中飘荡,她端起来徐徐饮了一口,冷笑道:“祖母忘了,滟婕妤就是皇贵妃推荐给圣上的。”
因为娇娘的关系,花家和瑞王府已经是连成一线,所以自家人说话也不避讳。
老太太听了之后冷冷一哼,“幸好圣上没事,不然——”看了眼嬴彻,欲言又止。
心里多少还是忌讳着,她门清,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。她一个妇人,不该谈论朝政。
嬴彻眸光闪了闪,他手指摩挲在娇娘的手上,沉默了片刻,突然向花锦堂提出是否可以让他们夫妇在永昌伯府住几日。
理由是,等月份大了娇娘回不来,趁着现在多住几日,省得她惦念家里。
花锦堂有苦难言,与表情凝滞的花君逸对视一眼,忙笑道:“自然可以,王爷想住多久都行。”
话音刚落,花君逸就紧着给他叽咕眼睛,花锦堂横他一眼,又对着嬴彻笑笑。
娇娘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不就是出嫁的女儿带着姑爷回娘家小住吗?用得着这样不情愿。
娇娘这几日都是挤在老太太那里,和巧娘睡在一起。嬴彻要住过来,也没办法再让他也挤进来。
惜嫣阁已许久没有人住过,老太太派人将房间打理出来,本来是要让他们俩住进宽敞的正屋,但嬴彻知道正屋是以前娇娘姨娘住的,就提出居在娇娘原来住的屋子就行。
老太太也不勉强,于是让人迅速布置出来。被褥都是用娇娘平时用惯的软金温玉缎,触手生温,轻轻薄薄的,冬天盖着却暖和如夏。
又让丫鬟们烧水,抬了两大桶的温水在南间的隔断里。总之,事事周全。
待沐浴干净后,嬴彻倒在床上,胳膊举着交叉在脑后,惬意道:“本王终于知道,女人为什么一生气就往娘家跑了。”
斜一眼娇娘,笑道:“一家人都哄着宠着,本王要是有娘家,也愿意跑。”
娇娘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