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一个宫女在一起,这后背上的划痕也是她挠的,她可以为本王作证,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。”
“大皇子和宫女在一起干什么?”不知是谁问了一句。
阿楚基道:“自然是做那个事了。”
众人哗然,直皱眉啧声。
礼部侍郎问道:“大皇子可否还记得那宫女的模样,能不能找出来。”
阿楚基眼中跳跃着火种,“当然记得,只要看到那宫女,本王一定会认出来,她一定能证明本王的清白。”
死到临头,他才知道怕。往地上一跪,求饶道:“秦皇,你一定要相信小王,小王所说句句属实啊。”
赫莲娜自听了建元帝要杀阿楚基,已经吓傻了,她身子一软,如一片秋叶落地,“求秦皇明察秋毫,我皇兄虽然胡作非为,但他没有这样的胆量敢杀秦皇的妃子。”
皇后亦道:“圣上还是等一切先查证,若真是他,咱们自然不能轻易放过,若不是,咱们也千万别冤了大皇子,以免影响两国邦交。”
嬴彻沉目注视着建元帝,看他目光踌躇,显然是已被说动,他张开嘴,微微启齿,眉心浅簇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不管怎样,阿楚基都是杀害江才人最有嫌疑的人,建元帝先将他关进大理寺,然后找寻他描述的那个宫女。
据他所说,那个和他苟合的宫女是瓜子脸,杏核眼,樱桃小嘴,皮肤白皙,中等身材,不到二十,这样的宫女皇宫里比比皆是,根本就是大海捞针。
要知道皇宫里光宫女就有二千四百多人,筛选出来附和他描述的起码有几百人。
这几百人每天排着长队去大理寺让他认,几天过去,还是没有结果。
这一日,刚下过雨,天是青空色,西边的云层透出一抹金黄色的柔光,就洒在娇娘临窗设的小桌上。
玉姐儿虚岁已经四岁,像她这个年纪,娇娘已经开始读书识字。她始终认为,女子多读书才好。
“来,玉儿,你看,这个字就是你名字里的玉,是宝贝的意思,就像你一样,是父王母妃心里的无价之宝。”
玉姐儿乖巧听话,这是娇娘很欣慰的,教她认字也不哭不闹,就窝在娇娘怀里听着。
她白胖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描着字,奶声奶气道:“原来我的名字是这么写的,那母妃你的名字怎么写?”
娇娘温柔的亲一亲她细软的头发,今早清欢给她扎了两个羊角髻,她现在大了,自己知道臭美了,自己跑去摘了两朵桔梗花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