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又作何解释?”嬴彻目光落在手指细细摩挲在白脂玉杯的边缘。
“我没什么好解释的,总之不是我做的。”阿楚基一向自视过高,不将大秦放在眼里,他轻笑一声,猖狂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?一个女人而已,秦皇要是喜欢,本王改日送你十个。”
嬴彻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狞笑,“这么说你承认了?”
阿楚基横眉冷对,“对,是我做的,你能耐我何?”
娇娘心道:这阿楚基不会是个傻子吧?很明显嬴彻是在激他。
赫莲娜被他的愚蠢气的快哭出来,喝道:“阿楚基!”
阿楚基满不在乎,道:“有什么?我可是离国的使臣。”仿佛“使臣”两个字是他的护身符。
赢彻挑眉,“冒犯大秦皇帝是死罪。”
阿楚基仰天大笑一声,“死罪?你秦国还敢杀了我不成?”慢慢敛起笑容,直视着赢彻,挑衅道:“你们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