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本王的爱妃还要治病哪。”
娇娘躺在嬴彻怀里,口中不断**,看样子痛苦极了。
封氏见嬴彻一门心思都贴在娇娘身上,自己女儿也在病中,他却不管不问,气的青筋暴裂,带着质问的口气道:“难道这就是殿下对皇后娘娘的态度,还有,殿下的王妃也病了,敢问殿下有去看过珍儿吗?”
嬴彻看都不看她,一双眼睛紧盯着娇娘,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“不是还没死吗?”
“你——”封氏气急,皇后拍一拍她的手,然后与嬴彻心平气和道:“瑞王先别发怒,若不是事关你的侧妃,本宫也不会走此一趟。”
说着,瞄了一眼孙婆婆,孙婆婆微微颔首,走上前去,屈了屈膝,然后道:“王妃的病,早几日就有迹象,只是大夫诊过,也没诊出个所以然。药吃下去,却并未见好。王妃一向刚性,只说是春日乏力而已,不想今日吃着饭哪,突然就昏了过去,到现在还未醒来。”
顿了下,她看了眼嬴彻,嬴彻却置若罔闻,只柔声问着娇娘有没有好点。
她心里发闷,但不得不接着往下说,“刚才大夫诊了几拨,皇后娘娘派来的太医也看过,就是看不出是什么病因。还是有个丫鬟说起,她老家有个员外郎夫人也是和王妃一样的症状,后来被人查出,是她家的小妾施了压胜之术所致。”
话说到此,娇娘艰难的抬起头,嘴唇已没有一点血色,整个人虚弱的仿佛随时会化成水一般,“厌胜之术?婆婆的意思是我给王妃施的厌胜之术?”仿佛是凝聚了所有的力气喊出,“你污蔑我,你有什么证据?”
喊完她就摊在嬴彻身上,大口喘息着,“殿下,娇娘没有,我没有。”
“本王知道你没有。”嬴彻握住她的手,柔声安抚。转而一双厉眼穿进孙婆婆的身体,唬得她身子一颤,忙侧脸向外一唤,“进来。”
然后就有一小丫头慢吞吞走进来,不过是十三四的年纪,娃娃脸,一双葡萄般水灵的眼睛,进来就磕头在地,许是从未见过这些个大人物,身子不住的颤抖。
她本是关雎阁负责烧水的丫头,平时都未曾到主子面前伺候过。
“把你看到的,说给王爷听。”孙婆婆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丫鬟,有胸有成竹的气势。
小丫头声音颤抖,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前……前……”紧张的说不成一句话。
“嗯?”孙婆婆三角眼狠狠一斜。丫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屏了屏气,方能成句,但也是一句话结结巴巴的,“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