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将来一定会一败涂地。”
娇娘举目望着初禅,“你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,我想你父亲也曾对她十分好过吧。”
一介平民都会有了新欢忘了旧爱,更何况是堂堂王爷,想要什么女人没有。如今他是瞧着自己新鲜,才愿意宠着几分,但这新鲜劲迟早会过去,到时她又该如何自处。
倒不如守住自己的心,省的来日伤心。
初禅一时无言以对。
到夜间,嬴彻发起烧来。
睡到半夜娇娘梦见有一块滚烫的炭贴着自己,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,她往里挪,炭自动又贴上来。
直接将她气醒,醒来摸了摸旁边,才发现那块炭就是嬴彻。
她唤了几声,也不应她。娇娘忙披上衣服下地,点上蜡烛,将王占唤进来,“殿下发烧了,去把大夫请来。”
王占听闻嬴彻发烧,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嘴里碎碎念叨着“怎么还发烧了,怎么这么严重……”赶紧去叫大夫,跑的急了,险些被门槛绊倒。
嬴彻脸烧的通红,眉心紧蹙,有时会哼两声,看上去十分难受。
这样的嬴彻娇娘还是第一次见,一点都不像他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,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,她以为他都不知道痛哪。
初禅在后院冰窖起出两块冰,放在水中,连盆一起端进来,娇娘挽起袖子,把帕子浸湿,敷在嬴彻额头上。
趁着他昏迷不知,还特意将两只冰手放在他脸颊上,使坏的揉了揉。
其实嬴彻并没有完全昏迷,只是他太难受,懒得睁眼。
感觉到娇娘使坏,真想起来教训她一顿,但被她手贴着脸,确实舒服很多。
“玩够了吗?”嬴彻突然开口,吓了娇娘直接跳起来。
他声音沙哑,如石子塞进嗓子眼的粗粒感。
娇娘心惊且虚,观察了好一会儿,怯怯道:“殿下,你醒了?”
嬴彻上眼皮下眼皮粘在一起,费劲睁开,“本王可算知道了,要是本王有一天不行了,你就这么对本王。”他还会说笑。
娇娘抿抿嘴唇,忙倒了杯茶,扶着嬴彻起来,“殿下喝点水吧。”
嬴彻就着喝了一口,然后侧头看着娇娘,邪气一笑,“怕了?”
娇娘点头,要是嬴彻真的在外面出了事,谁都不会放过她,可以想见,她的下场只能是陪葬。
嬴彻勾勾唇角,“放心,本王死不了。”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虚弱,“本王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