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什么小心思,都逃不过他的眼。怎么单单每次到小花侧妃这,就看不明白这是女人的伎俩?难道真的是色令昏智?
不禁暗自摇头。
娇娘一番楚楚之姿,柔弱的如梨花带雨,凡是男人,只要看上一眼,定要为她肝肠寸断,王占自然不懂。
嬴彻双手抹去娇娘的泪,他还没说什么哪,这人就哭上了,他还怎么继续往下说。
其实他也知道,娇娘的话半真半假,可这人的心啊,本就长得偏。
只得哄着,“这样啊,那本王冤枉了小娇娘,本王这就让柳氏来,让她跪在你面前,直等到你消了气。”
娇娘瞠着仿佛被雨水洗过的眼睛,歪头打量着嬴彻,好像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噘了噘嘴,再投入到嬴彻怀里,娇气气道:“那倒不用,只要她这次长点记性,以后懂事一点,我也不会和她计较。”
顿了顿,又把眉一拧,“只是,我确实让秋霜去叫她起来,怎么姐姐却说她一直跪在那哪,好奇怪啊。”
说完,拿眼角快速捏了嬴彻一眼。
果然,他神色变了变,娇娘立即转移话题。
很多时候一些事不用去引导,一点子小苗头就足矣,不然就太刻意了。
如此一夜过去。
翌日,娇娘服侍嬴彻起来,刚将玉带系上,就听王占在外面与人耳语,声音低低的,又似乎带着一种迫切的气息。
嬴彻撩目向外看去,扬声道:“什么事?进来说。”
“是。”王占应声而进,先是看了眼娇娘,娇娘见状,忽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。
“王爷,缱绻小筑的柳夫人,自缢了。”他声音缓慢而清晰。
娇娘手一抖,看向嬴彻。
嬴彻也正看着她,同样也是愣了下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但怔愣只是一瞬,如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,面容再无变化。
“应该是昨儿夜里,早上丫鬟进去服侍起床的时候,就看见挂在了房梁上,身子早就凉了。”
娇娘只觉得心脏突突的跳,扶着胸口坐下来。
这事发生的突然,一时让人接受不了。但隐隐约约又让她觉得哪里蹊跷,一时又说不上来。
嬴彻见娇娘脸色发白,以为她是吓着了,挥手先让王占下去,再安抚娇娘,“别怕,不关你的事。”
只这一句,犹如醍醐灌顶,猛然让娇娘惊醒。
她目光直直的进入嬴彻的眼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