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他又怎么有时间去杀你的儿子?”
贺知平才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,于是道:“瑞王爷和花家是联姻,您出来作证,恐怕有失偏颇。”
嬴彻眼神一顿,“嗯?”拉着长音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贺知平,“你是在质疑本王说的话?”
“并非下官质疑,而是——”贺知平觑着嬴彻的脸色,声音越来越小,“而是——”
他突然想起在官场上流行一句话,叫宁得罪圣上,不能得罪瑞王爷,得罪圣上或许还有饶恕之幸,但得罪瑞王爷就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。
嬴彻挑眉,“而是什么?”贺知平而是了半天也没而是个所以然出来,嬴彻冷哼,走近他几步,微微弯了头,“贺知平,你知道本王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
贺知平心中一抖,举目望着他,嬴彻勾唇,拿着折扇在他头上敲三下,“你儿子在历城的所做作为,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,要是本王列数他的罪行,鞭尸都够!”贺知平额头冷汗涔涔,头越垂越低,耳边冷冽的声音,让他全身都像是被冰封动起来,“还有你,要是还想继续当这个官,最好安分守己,不然你这颗脑袋,就不知道是配乌纱帽还是配狗头铡了。”
贺知平双腿一软,吓得跪在地上,“瑞王爷饶命,瑞王爷饶命。”此时立即改了口,并深恶痛绝,“下官那儿子做尽坏事,死有余辜,他的死也和程公子无关,是他自己咎由自取。”
他前几天刚接到消息说是圣上派下钦差大臣秘密巡视各州,刚还在想瑞王爷怎么突然临驾历城,现在想想,难道瑞王爷就是圣上派到齐州的钦差?
他是急于为儿子报仇,但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,况且已经死了,若是为了他得罪瑞王爷而官位不保,实在划不来。不如,先将此事撂下,等瑞王爷走后,回头再收拾花家不迟。
“还算你识相,记住,以后不许再来找花家麻烦,要是让本王知道你来翻旧账,本王同样饶你不得。”
贺知平头点地和小鸡啄米似的,连连道:“是,是。”
嬴彻甩袖,冷声道:“打扰本王的雅兴,还不快滚!”
还真是应了那句话,官大一级压死人,平时那么个威风凛凛的人,到了瑞王爷面前就成了哈巴狗,瑞王爷一声喝,就夹着尾巴跑了,当真是有趣。
等贺知平已离开,众人便无所顾忌的笑起来。
其实很多人在贺知平那受了不少气,见他也有装孙子的时候,都出了一口恶气。
“瑞王爷好威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