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,正好是老太太去慈恩寺祈福那天,程誉是有跟随的。
他心下一凉,难道真的和程誉有关?再一想,程誉平时所作所为一向光明磊落,不可能做这种事。便道:“州牧大人是否盘问清楚,会不会是认错人了。”
贺知平牛鼻子一哼,“说到底你们花家是想包庇他了?”威胁道:“花锦业,你可要想清楚与本官作对的下场!”
程氏一听此事和程誉牵扯到一起,吓得脸色苍白。他们程家只剩下程誉和程夙两条血脉,她若是保护不力,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兄嫂,将来又如何见程家的列祖列宗。
可是,要是因为程誉,而牵连自己的丈夫,牵连花家,她……
她急步上前,抓住花二爷的手臂,声音颤颤,“夫君。”
花二爷握紧她的手,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程誉再也按耐不住,毅然而立,“你不用为难我姨夫,没错,我是与贺公子打斗过,但我并没有杀他。”
“阿誉!”程氏急急唤道,这傻孩子,怎么就承认了哪!
“你承认了!”贺知平一见到程誉,双眼煞红,欲除之而后快,一声令下,“来人,将这个大胆的凶徒给本官拿下!”
“慢着,贺大人,可否听本王一言?”襄王突然道。在坐的,最有分量的莫过于襄王,有他开口,贺知平不好逆他,“王爷有何见教?”
襄王道:“程誉跟随本王已有一段日子,本王知道他的人品,他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,这件事应该调查清楚再说不迟。”
贺知平冷笑,“王爷,您没听过一句话,叫知人知面不知心,您怎么就能肯定这件事不是他做的?况且,说起来这程誉是您的人,于情于理,王爷您都应该避嫌才是。”
襄王虽是王爷之尊,但他久居历城,已经脱离了权力中心,且渐渐老矣。而贺知平,掌一州之权,大权在握,久而久之,就不将没有实权的襄王放在眼里。
襄王怒极,“你——”
一时急火攻心,身子轻晃,差点晕厥过去。
贺知平嗤道:“王爷还是好好保重身体为宜,这些事就不要操心了。”
这边襄王妃愠怒不绝,咒骂道:“这个贺知平,他是越来越嚣张了,活该死了儿子!”
花君泽上前扶住襄王,见他没事,方道:“贺大人,并非我袒护我表弟,难道只是有人看到他们打斗就断定我表弟杀了人吗?这未免有些强词夺理。不要怪我说话难听,令郎平时做事是有些出格,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