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你也信?”
两步走到花锦堂身边,抓住他的手,直视着双眼让他相信,“老爷,你听我说,绝没有这样的事。李妈妈她疯了,疯子的话怎么能信?再说,我有什么理由去害死三姨娘,我没有理由啊。”
一直沉默的老太太突来一声冷哼,“疯子有时候才会说真话,至于理由——”摸了摸安哥的头,“也不是没有。”
安哥已经被这样的场面吓懵了,抬头看了眼老太太,就跑到娇娘身边抱住她的腿呜呜哭上,“母亲不要骂姐姐。”
娇娘矮下身,抱着他一起哭。
“老太太,这事可不能瞎说,我要是有这心,早在十几年前,她刚进府的时候就应该用了,何苦等到这个时候?”纪氏也委屈的哭起来,“我在这个家待了二十年,今天不过是突然冒出一个疯子说了几句疯话,你们就都怀疑到我身上了,难道我就是那么狠毒的人吗?三姨娘进府多少年,你们掂量掂量,我有亏待过她吗?”
婉娘这段时间一直被禁足,今天是因为玉姐的百日宴,才将她放出来。她站出来道:“父亲不要冤枉了母亲,母亲是正室,犯不着去害死一个妾。”说着狠狠剜娇娘一眼,“你也别在那哭哭唧唧的,今天大好的喜事,被你这么一哭冲坏了怎么办?本来大家从瑞王府回来心情好好的,你们主仆冲出来,还拉上个死人,真是晦气。”
“你给我住口!”现在花锦堂看见婉娘就不顺眼,听她说话更是火大。
婉娘怏怏的闭上嘴,抿一抿,还是憋不住,“父亲千万别听那老妇一面之词,谁知道是不是她们主仆串通好来诬陷我母亲的。”
纪氏被眼泪覆盖的目光一亮,她看向娇娘,表现的万般心痛,“你这孩子,是不是还因为上次的事对我心存怨怼,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找我说,为什么要拿你姨娘来诬陷我?”
娇娘真是为这对母女拍案叫绝,但恍若未闻,只低头啜泣。
花锦堂听了却火大,同时也不免失望,指着纪氏和婉娘道:“你们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,她要真心存怨怼,还会为婉娘挡下那一板子吗?弄得自己好几天都下不来床,到现在门都出不了。”
他痛心疾首,“你们不但不感激她,还往她身上栽,淑宁,我以前以为你对待我所有的子女都是一视同仁,现在看来,我看错了。”
纪氏心头一震,一句看错了,可以说将她多年来苦心在他心里经营的形象打碎了。斗大的眼泪疙瘩齐齐的落下,龛龛嘴唇,却好似无力解释。
娇娘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