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?”又握紧婉娘的手臂,轻声道:“你少说两句,别惹你父亲生气。”
婉娘甩开她,仰头对视着花锦堂,叫嚣道:“我就说,我就说,她就是个下贱胚子!”
指着娇娘忽然一瞠目,“你说,是不是你调换了我给长安侯的信件,又买通陶喜毁我清誉?”阔步上前一把抓住娇娘的头发挒到地上,“你这个贱人,你毁我姻缘,我非要杀了你才解恨!”
老太太急喊道:“快拉开!”
四五个婆子一拥而上将两人分开,婉娘被摁在地上,纪氏见事态超出她的预料,跟着跪下抱着婉娘入怀,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乱说。
“老爷,婉娘年纪小不懂事,说了什么您只当没听见,别和她一般见识。她是喝多了酒,醉糊涂了,才说这些混账的话。”
老太太薄怒覆面,眯眯眼问道:“我就说有信的事,果然有,原来是给长安侯的。”
将之前的事一串联起来,就能寻思过味是怎么回事,花锦堂额头上挑起根根青筋,喝道:“你放开她的嘴,让她把这事原原本本给我说明白。”
婉娘是豁出去了,推开纪氏,“我实话和您说吧,我喜欢长安侯,非君不嫁。为了嫁给他,上次在普渡寺,我给他传信过去,约他到清风轩,本想将事情做实逼他不得不娶我,但没想到最后跑出来了陶喜。”
手往娇娘脸上指,“一定是你,你觊觎长安侯,就破坏我的好事。”
娇娘惶恐躲开,向花锦堂大呼冤枉,“二姐姐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,我着实冤枉啊。”
花锦堂气的手指哆嗦,老太太也险些背过气去,“花家怎么出来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孽障,到了现在还不知错。”
纪氏心里捶胸顿足,这冤家今日是犯了什么邪性,她拉着花锦堂墨赤色蝙蝠纹长袍下摆,“伯爷,您息息怒,您是知道的,婉娘一向爱胡说八道惯了,今日在气头上,她性子上来了,就满嘴胡诌,您别相信她的话。”
“你看看她的样子像是胡诌的吗?”
纪氏恨铁不成钢,强扯着婉娘,“快,给你父亲认错,说你刚才的话都是胡说的。”
婉娘活脱脱犟驴一匹,“我没胡说,父亲,事到如今,你是打也好骂也好,我都认。但我求父亲一件事,打消我和永昌侯府公子的婚事。我钟情长安侯已久,除了他我谁都不嫁,您若是还把我当女儿,还真心疼爱我,就成全了我的一片心。”
“好,好,好,你这样的女儿,嫁进永昌侯府还不知要给我惹出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