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伤了胃也是遭罪。”
马寨主苦笑道:“都说闺女是小棉袄,我那小棉袄只会气我,还不如小宝贴心。”
疏不间亲,霍宝自然不肯说马驹子的不是,只劝道:“驹子姐想通就好了……驹子姐与六叔父女情深,自不乐意旁人掺和。”
“父女情深?你爹为你不想续弦,你担心你爹身边没人服侍主动劝过,我这个却是生怕我真的续弦了……”
马寨主脸上带了怒气。
霍宝没有说话,却也能理解马驹子。
之前马寨主十几年都没有续娶,也没有提生子之事。
不管是马驹子,还是旁人,都是将她当成是马寨主的接班人。
如今这想法说变就变了,马驹子一直不乐意也正常。
似看出霍宝所想,马寨主的脸带了几分阴郁:“不是想不想开的问题……前几日贾家二姑娘出门,惊了马!”
霍宝闻言一惊:“这……这……人没事吧?”
马寨主揉了脸一把:“撞了额头,让鲍老大夫过去看了,其他还好。”
霍宝松了一口气。
贾二姑娘不重要,可是背后还有个贾家,还有马寨主这个已经定亲的未婚夫。
要是真的有个万一,就此没了,那贾家人怎么想?
会不会迁怒生恨?
还有马寨主的名声,死了一个老婆已经是命硬,又克死一个,旁人会怎么看?
只是,这是马驹子叫人干的?
霍宝有些无法理解。
既是马驹子想要向男人那样顶天立地、建功立业,为什么就不能堂堂正正反对马寨主再婚,而是暗搓搓对无辜者下手?
“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”
霍宝不死心的问道:“不是说各方势力都有探子在金陵?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?还是仔细看看!”
马寨主寒着脸:“我倒是也盼着误会,可是人证、物证确凿。我与她对峙,她也亲口承认了。”
霍宝叹气,终于明白老爹为什么会同意让水进代替马驹子往庐州驻扎。
马驹子这一动手,不仅寒了马寨主的心,也犯了霍五的忌讳。
这样动辄要人性命的手段,实让人心生防备。
霍五心中明白,马驹子心中对杜老八、林师爷爷孙有芥蒂,对霍宝也有妒忌。就是与霍豹那个小叔子,也是只是面上情,私下里不无怨言。
如今马驹子没有对大家动手,以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