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滁州军中,也是如此。
毕竟除了滁州军核心人员,知晓众头目不将弥勒教当回事,下头兵卒中还是以滁州白衫就是佛兵。
这会儿功夫,银将军已经默完经,起身下床,随后抓了罗汉棍,战意盎然道:“张都尉拉着鹿千户去了校场,咱们也去校场比一比。”
金刚还是金刚。
霍宝没有异议。
眼下不比,总也要比的。
他这个传说中的滁州军少主,总要在大家面前亮亮本事,才不会被当成纨绔二代,被人小瞧。
两人出了寝室,直接穿过旁边甬道往校场去。
校场里,已经有三、四十人。
除了外围零散站着几组人马在各自说话,其他人围着一个圈,中间是两尺高、三丈见方的擂台。
“好!”
“张都尉这大刀耍的好!”
“熊将军这力气实足。”
“打了好一会儿,到底谁能赢?”
“熊将军吧,这把子力气在呢。”
“我看张都尉身手更快,熊将军都冒汗了。”
众人中间,比武的张都尉与熊将军。
鹿千户跟着几个人站在旁边。
霍宝与银将军走到鹿千户跟前站定。
“小宝爷,银将军……”
鹿千户忙侧身让了地方,让两人上前。
他旁边三人,也都跟着招呼。
霍宝一看,都是认识的。
三十来岁的壮汉,背着长枪,邬远的叔叔邬大庆,滁州人氏,水进麾下副将。
二十多岁的青年,腰间挎刀,滁州人氏,是京味楼郭家的郭三爷,水进麾下副将。
十七、八岁的少年,穿着儒衫,是水进麾下参谋吴墨。
鹿千户是马寨主手下老人,打庐州时才出山,之前在滁州的日子多,与滁州子弟也相熟。
“我们正说着谁能赢呢,我看好老熊,哈哈!小宝爷怎么看?”鹿千户爽快道。
霍宝望向台上,熊都尉固然额头汗津津,可张都尉手臂也有有些颤:“势均力敌吧。”
鹿千户笑道:“老熊敦实,耐力更足,之前已经跟旁人打了一轮,也不逊色。”
霍宝没有否认,道:“熊将军力气确实比常人大些。”
张都尉不是笨蛋,应不会将自己拖入困局。
这会儿功夫,张都尉的速度加快,手上一把雁翎刀舞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