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死。
柳虓是中箭而死。
除了胸口这处,肩膀上也有一处箭伤。
应该是一箭没中要害,被人又补射一箭。
众人默默。
徒三额头密密麻麻渗出冷汗来。
柳元帅三子,长子暴毙,次子出奔,三子又死在眼前。
别人不会去理会内情如何,第一个就会疑到他身上。
可是这个志大才疏的纨绔子弟,他何曾放在眼中过?
“有人抽冷子放冷箭啊!柳二的奸细?这是作甚,杀兄弟陷害三爷?”
郑季还在迷糊。
陈翼则是摸了摸胡子,摇头道:“未必是柳虢的手段!”
郑季闻言,心下一沉,望向陈翼。
这老儿什么意思?
想要借此攀扯哪个?
就听陈翼接着道:“三爷,韩家与柳家仇怨已深……”
徒三眺望滁州军方向。
韩夫人的马车十分显眼。
“带走!”
徒三指了指地上尸骸,吩咐从人道。
一人行带了柳虓尸体匆匆离去。
这边一退,滁州写这边就看到了。
霍宝、水进等人不约而同望向北坡丛林。
没有炮声。
也没有大部队的追兵。
“不是七千人?”
霍宝觉得不正常。
柳二又是设伏,又是炮轰,与徒三不死不休局面,怎么会如些“虎头蛇尾”?
除非不是七千人!
人呢?
霍宝与水进都不由悬心。
这里离州府十几里,离曲阳也不到三十里。
刚想到曲阳县,曲阳方向就有了动静。
马蹄声响,一路烟尘。
霍宝的心沉了下去,水进也紧张起来。
待到官路上出现骑士身形,只有百十来骑的模样,大家提着的心都放下。
就算是敌非友,这点儿人也不够塞牙缝的。
“是邓爷!”
水进带了惊呀道。
快马疾驰,转瞬而至。
“吁”,邓健勒马而立。
他视线落在霍宝身上。
霍宝等人忙迎上去。
“邓兄弟!”
“邓爷!”
“表叔!”
邓健翻身下马,望向烟火四起的北坡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