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决断。
这种家人都在京中的将领,顾忌太多。
就算对方真的不顾父母妻儿敢降,这种毒辣心肠,也让人不敢用。
霍五的意思,是不必勉强。
还是那句话,强扭的瓜不甜,强得了一时,强不了一世。
于都统想了想,道:“降怕是难……倒是扬州那边,那位步都统生母大归,打小在外家长大,与庞都统虽是表兄弟,可情逾骨肉,若知表兄还在人世,应该会给赎金……可这给了赎金,咱们还真放人不成?”
这次金陵水师失手被擒,是对巢湖水师估算错误的缘故。
巢湖水师之前没有楼船,都是民船改的小型战船。
长江之上,正是楼船纵横发威,金陵水师才敢倾巢而出,拦截巢湖水师。
要不是巢湖水师之前得了安庆水师的两座楼船,想要过江还真不是容易事。
要是真将善水战的庞亮放归,对滁州军不是好事。
霍五笑道:“谁说要放人?是赎命的银子,给了银子咱们好好养着他就是,不给的话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拿他来祭旗!”
于都统“呵呵”一笑。
这五爷行事,还真是不拘一格,实惠为主。
……
等到傍晚,在和州的马寨主、宋老大人,在太平府的林师爷、杜老八,也都到了。
除了还在打句容、溧水两县的水进,滁州军头目齐聚金陵府。
金陵一日到手,大家都是欢喜不已。
之前在淮南道,就算占了三州之地,滁州军也跟乱世浮萍般不安稳,经不得风雨。
据守金陵,却是不同。
百年基业今日始。
……
布政使衙门偏厅。
滁州军众头目,霍五、邓健、马寨主、薛彪、林师爷、杜老八、冯和尚几人先开一小会,马驹子、霍宝旁听。
马驹子虽独立领兵,可有马寨主在时,就没有她这个小辈说话的余地。
至于霍宝,亦是如此。
看到林师爷若有深意的表情,霍宝就晓得,自在日子没几天了,少不得又开始跟着林师爷读书。
不管是霍五,还是其他头目,对于林师爷教导霍宝之事,都不会有异议。
作为滁州军的继承人,霍宝不能只知武力。
眼下,大家议的就是滁州、和州、庐州、太平府的执政与都尉人选。
这四州府,地理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