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些人,不要以为自己来自于某些家族,便沾沾自喜。”
看到华无欲等人退了出去,廖仲达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。
他环扫厅中众学员们一眼,很是不屑地说道:“我可告诉你们,我廖某人半生授徒无数,不要说你们这些普通家族子弟,就算是徽皖省那些知名家族的子弟,也有我的徒弟!”
廖仲达所言不差,他之半生确实带过不少徒弟,其中也不泛小有名气者。
不过,他之言行向来高调狂妄,动不动就以名师自居,性情又极为贪财,人品之低劣,枉为人师。
“不错,廖师带出来的高徒太多了,就我所知,在徽皖省武道界叫得上名号的,就不下十人!”
“廖师桃李满天下,盛名已不逊于一方宗师,我们能够拜入廖师门下,实在是三生有幸!”
“是啊,廖师的卓越成就,实在是称得上震今盖古。不要说徽皖省其他武馆的武师们比不得,就算是放眼整个华夏,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!”
……
廖仲达既然爱慕虚荣,厅中一些善于察颜观色的学员们顿时便投其所好,一个个地开口奉承起来。
所谓“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”,廖仲达显然对这些奉承很是受用,面露得意笑容。
可是还没等他高兴,台下便传来一声不屑的笑声。
廖仲达定眼一看,发现发出噗笑的竟是华兴,顿时朝其一瞪眼,露出不悦之色。
他本来对华家这废物少爷就看不顺眼,要不是看着华家家主拿出重金的份上,他早就把华兴给踢出去了。
现在见到华兴居然当众发笑,如何不怒?
“华兴,我们说的是事实,你为何发笑?你这是在嘲笑廖师么?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见到廖仲达动怒,一名年轻学员立即跳了出来,指着华兴喝道。
这学员名叫颜康,是颍州颜家的子弟,更是廖仲达最为宠爱的弟子。
颜家在颍州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家族,但实力比华家要强一些。
这颜康平时与华兴就是对头,喜欢带着一帮世家子弟欺负华兴,此时看到华兴惹廖仲达发怒,自然就是第一个邀功式地跳了出来。
“什么事实,我看你们就是在拍廖师父的马屁罢了!”
华兴是个直爽之人,他本来就看不上廖仲达的狂妄,对于众人的阿谀奉承也是极为讨厌,当下也无畏地站了起来。
“哼,好一个华兴,你说我们是拍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