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闵捉住她的脚，继续揉着，“谁让你穿这么高的鞋子？”
“想穿。”方锦兰从小被管着，以前金闵连裙子都不允许她穿，现在，她不怕金闵，金闵不让她做的事，她就越喜欢和他反着来。
金闵看了她磨得有些红的脚后跟，“以后不许再穿高跟鞋，你现在还是学生，整天打扮得像小太妹一样像什么话？”
金闵看了一眼她脸上的妆容，蹙眉，“还有，别打扮得不人不鬼的。”
方锦兰掏出小镜子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画着妖娆的妆容，穿着黑色的小皮衣，“我觉得没问题。”
“我觉得有问题。”金闵抽了一张湿纸巾，抬手去擦她的脸，“打扮成这样，今天我不过去，你打算和那群人去哪里？”
金闵接到别人寄过来的相片，本来是要送给宁西洲的，结果到了半路就听到方锦兰跟一群男人出去玩去了，还打扮得跟个小太妹一样，气得他立刻开车半路将她劫了过来。
“我们约好去玩。”方锦兰毫不在意地道：“你不是说，不打算干涉我的交友权利了吗？”
“交友？”金闵的神色冷下，“我让你交友，没有让你跟一群男人鬼混！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？一个女孩子跟一群男人出去，你想过后果吗？”
“不要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，没了女人过不去。”方锦兰反驳。
那群人是方锦兰小时候的死党，到不至于做什么坏事，更何况她出生在军事家庭，身手也不错。
爸爸大概在她一岁的时候出任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不过后来她妈妈嫁给了金闵的爸爸，才有了这一段孽缘。跟她出去的那些人，都是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，同样出自军人家庭。
金闵攥紧了手指，“方锦兰！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？”
“反正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。”方锦兰扭头看着窗外，“你自己呢？天天早出晚归，和一群女人混在一起，我说过你什么了吗？”
金闵的眸光深如墨，“你不喜欢我和那群女人出去？”
“跟我没有关系，所以，我的事你也不要管。”
方锦兰再次抬腿，金闵冷看了她一眼，将她的脚轻轻放了回去。
金闵的胸口憋了一口气，却还是耐着性子道：“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，和一群男人出去，我只是担心你。”
方锦兰抿唇，低下头，另外一只脚踢着车前面的垫子。
金闵倾身过去，拿着手中的湿纸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