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,收回手,问:“疼吗?”
“如果没有刚才你摁的那几下,是不疼的。但是,你刚才摁了几下,就开始疼了。”
把锅丢给他,看他服不服。
宁西洲看到她额头上染血的纱布,有些自责,她就是那么一个人,他为什么要同她置气。
“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你带着伤回到家。”
江青柠不说话,他解开安全带,下了车。
进了别墅,宁西洲便一直抿着唇,江青柠也很上道,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该闭嘴。
到了玄关处,她换了鞋,坐在了沙发上。
宁西洲先是回了房间,过了一会儿,他提了一个箱子过来,坐在她的旁边,他松了松领带,衬衣的扣子解下两颗,露出漂亮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