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白少爷的事,恐怕孙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
见他上来就回绝自己,安蕊的一颗心只欲要跳出来,不禁大声道:“孙团长,我表哥向来奉公守法,这回的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。”
“这中间的事,一言难尽。若是搁在平日里,倒还可以想个法子抹平了,可眼下?”孙滨浩放下茶盏,叹息道:“实不相瞒,白少爷的案子已经惊动少督军了,依照着他的脾气,我看这事悬!”
听了这句话,安蕊心头一紧,人似乎也站立不稳了,闷声道:“私运禁运物资虽是重罪,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啊?”
只听孙团长说:“安小姐,我也就实话实说,前不久,司务厅厅长的女婿,因为私卖西药被抓,少督军亲自下令处决,连督军求情,他都没买账。”
安蕊不由的打了个寒噤。
“我劝安小姐别再浪费心机了。”
思前想后,安蕊还是决定放手一搏,勉强一笑,道:“我想见一见少督军,不知您可否安排?”
那孙滨浩念在平日里得了安家不少好处,想着帮忙引荐也非难事,当即痛快地答应下,说:“机会倒是有,后日初一,祭祀节的流水宴开始迎客,少督军会前往汪家,那时,来来往往的客人肯定很多,我带你过去,也不会被人注意到,至于,能不能见到少督军,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。”
闻言,安蕊心下感激,道谢不迭。
“绵薄之力,不足挂齿!”
两人寒暄客套间,隔壁包厢的木门被打开了,一个身穿白色长衫少年郎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