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吧。”
田路倒是没有多想,直接就回答道:“不过今年不再是只专注于癫痫了,而是扩展到了其他几项功能神经疾病上面,呵呵。您也知道,我们这两年在这上面也有了一些进步,所以很希望和大家都交流一下。至于具体情况嘛还不错,规模肯定是要比去年大上一些的。”
“是吗,那可是要恭喜您了!”
嘴里随口说着恭喜,夏沫的心中却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。
功能神经外科学组的会议,杂志是协办方,但是田路这个会和他们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!去年夏沫就曾试探着提出过,希望能够和田路合作一下,作为会议的协办方,在会议的筹办、宣传以及后期相关文章发表上面给予一定的支持,但是却被对方毫不犹豫的婉拒了。
在华国的神经外科专业领域,《华夏神经外科杂志》是拥有着极强的影响力,但是对于田路,夏沫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。
杂志的影响力一则在于能够发表论文,二则是依托着华夏医学会,在专业分会和学组方面有一定的话语权,但是对于田路来说,并没有求着杂志的地方。他的文章基本都是投给国外更好、更有影响力的期刊,从来不会求着《华夏神经外科杂志》发表,而且在前年的改选会议上遇挫后似乎也对这方面失去了兴趣,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。
大家完全属于不同的单位和机构,即便田路也属于功能神外学组,但是这样一个纯粹的“民间”学术组织,夏沫实在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去制约对方。
“大势已成啊!”
心中再次叹了口气,夏沫也只能是无可奈何了。她能怎么说?难道还能直接告诉田路,他的这次会议已经影响到了功能神外学组年会的筹办?让对方减少参加人数?
田路不同于那些靠人脉和资历积累上来的专家,他只所以能够做到这一步,完全依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和成绩,可以说除了他自己,已经没有人可以在这些地方能够给他造成什么影响了。除非夏沫能够通过京师大学或者附二院的领导们,对田路施加一定的压力。
但是,这可能吗?
京师大学这样等级的学校,就算医学院和各个附院与医学会的关系非常密切,也不可能会受到影响,去做出这样的事情!
说白了,在这个人才大于一切的年代,田路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愿意去得罪的。
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,再没有心思闲聊的夏沫客气了两句后就挂断了手机,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