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许海棠。”
许棠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过来看,像不像你。”周险伸手指了指窗外。
许棠走到他身旁,向外看去。
窗外一畦菜田,绿叶尖儿泛出浅淡枯黄,菜田正中立了个稻草人,身上套了个粉色的塑料袋,被风挂得哗啦啦作响。
许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粉红色的运动上衣,“……”
周险闷声一笑。他歪靠着窗台,嘴里叼着烟,这一笑说不出的欠揍。
然而……然而,许棠心里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
周险低头看她,“道哪门子歉?”
许棠摇摇头,仍是固执道:“对不起。”
当年,为了不让许母不高兴,吃饭时周险也是这般,独自一人离开了饭桌。那时她向他道谢,他说你别自作多情,我一个吃清静。
“你们一群小屁孩,我喝个酒都不尽兴。”
许棠小声说:“我陪你喝。”
周险笑了,“你这酒量我可不想领教。”
许棠弯了弯嘴角。
周险摸了摸她脑袋,“行了,快回去吃饭,吃完了再过来找我。”
“周险。”
周险看着她。
“抱一下。”
“不抱,快滚蛋。”
许棠笑了,扑上来抱住他腰。
“要不要脸,嗯?”
许棠头埋在他胸前,闷声说:“你管我。”
吃完饭,许棠从车上取下自己行李,正式与社团的同学告别。
走前,崔畅然嘱咐许棠:“我先走了,你到学校了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。”
送走了崔畅然,许棠重回到二楼。男人喝酒聊天,饭吃得很慢,许棠推门进去时,一屋子人正聊得酣畅。
“嫂子!”见许棠现身,方举忙从位上站起来。
其他人也跟着起身,纷纷要给许棠敬酒。许棠推辞不过,也不矫情,端起方举斟满的白酒,跟大家一道碰了个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方举鼓掌,“嫂子就是豪爽!”
许棠笑了笑,放下酒杯,转头一看,周险正笑看着她,目有激赏之意。
“嫂子再来!祝你跟险哥天长地久!”
周险施施然站起身,从敬酒的兄弟手里接过酒杯,“小姑娘酒量不行,别灌她了,这杯我喝了,你们随意。”
周险既已发话,大家起哄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