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瑜本就没想瞒着他，如今听他问起，便简单地说了一下阮家古籍的情况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本古籍可能在顾言锡手中？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阮瑜淡声道，“但是我们调查的结果却是，那本古籍已经没入海底。”
陆卿思考片刻，越想越觉得阮瑜的猜测很有道理，而他恰好也对那本记载华国文化的古籍很有兴趣。当下主动开口道：“我可以帮你们问问。”
“谢谢。”阮瑜轻笑，又回归正题道，“先不说古籍了，咱们既然已经决定保暖类新品的拍摄主题，至于内容就先找人写一下吧。”
宋怀瑾颔首，“阮氏的宣传部可以写，我让吴偕安排下去。”
说着，他便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。这时屏幕上刚好闪过一条推送，他匆匆瞥了一眼，眉头紧皱。
“怎么了？”阮瑜侧头看去。
宋怀瑾神色冷然，点开推送，将手机递给她，“有人报道了阮氏出新品的消息。”
“怎么会？”阮瑜挑眉，凝神看去。
——阮氏即将推出冬季新品，看看它以前的服装，你期待吗？
打开评论，下面一水的差评。
“真诚发问，阮氏还没倒闭？”
“太棒了，等阮氏的新品出来，我就可以给外婆奶奶买了，她们很喜欢阮氏的衣服。”
“你们猜这次的新品时荧光绿还是土地黄？我才两者都有。”
当然，也不乏为阮氏说话的评论，基本都在夸赞阮氏的衣服保暖性好，如果款式好看一点的话，他们会支持的。
阮瑜看完，冷着脸将手机关上。
“怎么会走漏消息？”陆卿疑惑。
“阮氏虽然不如以前，但还算是大集团。这一次想要推出新品，即使没有通知媒体，他们也能发现。”陆卿沉声道，“但是网上的评论，又很明显的水军痕迹。”
阮瑜寒声开口，“是顾氏的手笔，和上次刺绣新品的宣传方式一模一样。”
“他们这就忍不住了。”宋怀瑾嗤笑一声。
陆卿也想到这一点，片刻后笑了笑，乐观道：“也好，现在嘲声越大，到时候打脸声越多。这样一想，顾言锡还主动为我们宣传了呢。”
不是他自大，而是他对自己的设计自信。
烦闷地看了看手机，阮瑜叹气道：“陆卿，你知道什么是洗脑包吗？”
“嗯？”陆卿摇头。
宋怀瑾接着她的话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