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如常，又继续道：“我相信，没了老师的帮助，阮瑜不会拿出什么好的作品。”
沉默一会，陆卿端起碗，又放下，胃口全无。
“恐怕不行。”他想到楚云珊的性子，怕她对阮瑜下手，又耐心解释道，“我现在是阮氏的设计师，在其位谋其职。若是这次我提出不参与设计，恐怕会遭人嘴舌。”
“那您直接辞职不行吗？”楚云珊激动道，“来顾氏。顾氏虽然成立时间短，但它前景好，加上有刺绣新品的宣传，若您能来，我相信一定会更好。”
陆卿盯着她看了一会，眼神渐渐冷淡。
“不了。”他起身，摆摆手，“我累了，你先回去吧，有什么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楚云珊慌张地站起来。
陆卿皱皱眉头，转身进了书房，声音冰冷道：“云珊，虽然我们在不同的公司，但我希望我们的师徒情谊还在。”
他转头，看向楚云珊，终是不忍说出难听的话，只是叹口气道：“我们各自加油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楚云珊张了张嘴，垂下眼眸，压住眼底的狠厉，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，“既然你不仁，就别怪我不义了。”
阮瑜两人对楚云珊的动作全然不知，他们下了班，直接去了超市。
买好食材正要付款，阮瑜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她眼睛一亮，戳了戳宋怀瑾，低声道：“怀瑾，你看那里是谁？”
宋怀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，显然也很诧异，眉头微挑，“吴秘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