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台阶,摔下了不到六十厘米高的台阶。
即便这样,可是对于一个临产的孕妇来说,就已经是致命的了。
骆念呆在原地,看着倒在楼梯下的罗简梅身下殷开大片的鲜血。
“死人啦!快来人啊!”
“快叫救护车!”
底下一片混乱,呆呆的骆念被混乱之中的人群猛地推搡了一下,额角磕在桌角,疼的一下渗出了一丝鲜红。
有人已经先把罗简梅给抱起来出去了,只留下了地面上大片还在持续蔓延着的红。
骆念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,眸光呆呆的落在楼梯下那一片蔓延开的血迹,那血色刺红了她的眼。
和那个时候,妈妈从楼梯滚下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脑子里嗡嗡乱想,好似是炸开了一道惊雷,她痛的险些都掉下眼泪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逐渐恢复了神志。
骆念大口的喘息着,手指攀着栏杆,一点一点的站起身来,她抬眸的一瞬间,才看见了面前站着的一个人。
姜敏兰拿着手包站在三米开外,目光沉静的看着骆念。
骆念收回了目光,刚想要转身离开,身后快步走过来穿着制服的警察,手腕被拉住,冰冷的手铐铐了上来。
“有人报警说你试图故意伤人,请跟我们走一趟,你可以沉默,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记录在案。”
…………
骆念被关在了看守所里。
她有些浑浑噩噩的,脑子里不断地都翻来覆去的浮现她七岁那年发生的事。
那是妈妈和骆海东离婚之后的第二年。
在离婚的时候,不出意外的,骆海东和妈妈都在争夺她的抚养权。
那个时候,成环已经被骆海东拿走了,一大部分的股份都掌控在他的手里,妈妈手里握着的股份很少,但是即便是这样,年底分红也是足够带着她生活的。
当法官问骆念,是想要跟爸爸还是妈妈的时候,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跟着妈妈。
妈妈蹲下来,抱着骆念,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,“好孩子。”
她知道,妈妈舍不得她。
在这一段破碎的婚姻里,妈妈是受害者,而骆海东是胜利者,她全程看着这样一出闹剧,就仿佛是有人在刻意的操纵着一样,后来想起来只觉得啼笑皆非。
妈妈带着骆念离开了别墅。
刚一离婚,骆海东就迫不及待的把公司改成了自